第二天,李凡與楊雄一起回到車站,楊雄一回到車站便被他哥拉著去見廠長,估計是為了他入職的事。李凡也不想再去打打擾,拿著自已的行禮回到南灣,租了間樓頂的房間,先住了下來,主要是為了自已早晚能有個場所好練拳。
隨後半個月裏,李凡也像千千萬萬打工仔一樣,到處找工作,到處碰壁,每天到人才市場都是人山人海,隻要有一個好的崗位或好的公司招聘,排隊都像打架般,把人才市場的大門圍得水泄不通。隻有那些保險,買房等相關職業無人問津。其實李凡的要求也本不高,隻想先找個工作穩定下來,以後再慢慢去接觸一些武林中人,隻不過這工作確實難找,公司招聘李凡沒文憑,最低都要大專,一些技工活自已又沒經驗。去工廠當工人,沒有熟人好的工廠又進不去,隻有一些每天上14個小時以上的工廠才能進,李凡自認自己還沒到那地步,最後李凡想憑自已一身武功去應聘保安,沒想到人家不認你武功有多高,隻認你有沒有退伍證。半個月下來,李凡看著自已包裏越來越少的人民幣,慫是自已心裏素質練得多好,心裏不免有些驚慌。
這一天,李凡又碰了一鼻子灰從人才市場走了出來,很無奈的在路上走著,不經意間看到一個角落圍著一群人,李凡心裏也好奇,左右無事便走上前去想看個究竟。隻見裏麵有個老頭蹲在地上,50歲上下,在他麵前擺著一副象棋,口裏喊道:“各位老板看一看呀,一百賠二百,二百賠五百,三百賠八百了,各位看一看瞧一瞧了呀,看懂了就玩一玩。”喊了一遍又一遍,有時還不斷的擺弄著棋子,看似紅方一步就能把黑方殺死。
李凡隻是看了一眼,心中便有數了。下象棋李凡在家的時候沒少被唐敏虐,唐敏是村裏公認的才女,琴棋書畫三樣一竅不通,唯獨對棋是很有研究,特別是象棋,村裏的老人沒人是她的對手,下久了便沒人敢跟她下,差距太大了,後來她又迷上了殘局,每天都要擺上一二盤虐虐李凡,時間久了李凡對殘局也頗有研究。而現在這老頭擺的這盤殘局便是李凡被唐敏虐了無數次的得來的經驗,就是閉著眼也能走。
這盤殘局名為七星聚會,乃江湖四大名局之首,雙方各為七子,故得名七星聚會。從棋麵上來看,紅方占優,像是隻要一步就能把黑方將死,無論是車三進九還是兵四進八都能上將,其實這隻是外行人的看法,如果真要這樣走,定輸無疑。這盤局的最終結果也是和棋,而老頭說的一百賠二百,二百賠三百的誠諾已是不可能的了,因為無論你選黑棋或紅棋他都已占了不敗之地,最少他不會輸。
李凡在外圍看了不到一分鍾,圍觀的人中便有三個按耐不住,上前一試,全都走了幾步便讓老頭輕輕鬆鬆就把錢贏去,李凡又觀察了一會,發覺剛才輸錢的三個並沒有離開,而是不斷的縱勇旁邊的人上去試棋,李凡看在眼裏,心裏暗笑,知道這是一個團夥,不過李凡從不怕這個,這些街頭混混再來十個李凡也不放在眼裏,李凡心裏隻是想如何才能把老頭手裏的錢贏過來。果然,在人群之中有個爆炸頭青年經不起**,拿出一百元道:“是不是一百賠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