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雷劈李兆億
兆億弄錢像變魔術一樣，白來10個億。人家的名字叫‘兆億’嗎，真造出來10個億，李兆億拿這10個億，借殼上市股票名字‘上天股份’，發行價是2元一股，廠子債劵和股票同步2元。電瓷廠職工每人有債劵1萬，股票1萬股，後來稱原始債劵原始股。在這之前有的人在黑市打8折、打5折賣了變成現金，還到處吹風說，李兆億和他爹李德凹啥屎不垃，他要一跑2萬塊就是廢紙，把它賣了是賠點，總比變成廢紙強啊，那個美呀得意呀，沒能耐的人隻好在手裏傻攥著，沒成想‘上天股份’一上市，炒到5——6元一股，李兆億一下子又圈來10多個億，上天股票才開始橫盤整理。在黑市打折賣掉債劵、股票的人，腸子都晦青了。對股票一知半解的人，一看不漲了，怕跌回去趕緊賣出，發一筆小財正得意呢，李兆億又以每股10元，回收職工手裏的債劵和股票，趕上這班車的人發了，又買房子又買車還剩錢已經小康了。他們喊李兆億‘救星’萬歲！工廠幹的熱火朝天，西電的訂單源源不斷的來，以簽到明年了。主要是老唐太太被李兆億的玉鐲套住了，西電的合同是麵向全國招標的，中標的總是‘扶清市電瓷廠’，還有一個重量級人物——戰吉，他不僅把西電的合同弄給‘扶清市電瓷廠’，還把利比亞的訂單，不經過西電直接給‘扶清市電瓷廠’。同樣一個瓷瓶賣給西電1元錢，賣給利比亞就10元錢。李兆億是幹啥地，他是大造輿論，又在湖上賓館召開新聞發布會，半個多月20來天‘上天股份’暴漲到每股85塊錢，李兆億在這之前，‘上天股份’每股從6元跌到5元的時候，他以保本價6元一股，把全廠職工手裏的債劵、股票全部買進，就落下兩家。一家是耗子把這張紙嗑碎絮窩了，另一家這張紙被樓上跑水泡爛了，李兆億硬性派下來的債劵、股票都是記賬式的，工人手裏就一張紙，這張紙丟失、破損、塗改廠子均不承認，在紙的背麵寫得清清楚楚。這倆家不甘心，找法院、找公證處是跑瘸了腿嚰破了嘴，因為你是記賬式的，終於恢複了股票、債劵所有權，先胖不算胖，後胖下不來炕，這話一點都不假。其中一家在85元時連股票帶債劵徹底清倉，一下子成了暴發戶。哪家呢還在猶豫，一看又漲了每股90多元，一周裏總在90元——95元之間震蕩，他認為離整數100元隻差5元了，再等幾天肯能定漲到100元，他要成最大的暴發戶，大多數股民也都這樣認為，。李兆億連圈錢帶坑人，他今年的目標是過100億。買地皮蓋大樓成立了‘上天房地產開發公司’。他在撫清市可稱‘老大’了，出門就望天，口頭禪‘我怕誰’呀！確實連華南西電的活他都敢拖著不幹，一門心思給‘利比亞’生產電瓷瓶，西電三番五次的催貨隻當耳旁風，氣得老唐太太把心愛的玉鐲給他郵回來，李兆億明白這是最後通牒，他也害怕這位‘慈禧’，他是四班導加緊生產。今天給‘利比亞’燒最後一爐，完事就給西電生產，天不作美，正趕三伏天老是下雨濕度太大。電瓷瓶這個東西，先作‘泥胎’胎必須幹透，稍微潮點進爐一燒就裂，三伏天太潮難免有沒幹透的‘胎’進爐，哪爐都有1∕3廢品，結果多燒好幾爐，耽誤了西電的活。今天‘利比亞’這爐必須拿下，完了趕緊給西電生產，十萬火急不能再拖了，兆億親自出馬來到燒製車間。三伏天是小孩的臉說變就變，突然電閃雷鳴，瓢潑大雨下個不停，現在的窯爐雨水澆不著，全在屋裏，整個燒製過程由計算機和顯示屏完成。一個大雷響過，控製台上的報警紅燈亮、警笛響，顯示屏顯示，變壓器一次也就是高壓缺相，兆億叫電工趕快檢查一下，電工跑到變電所外牆一看，高壓跌落式開關掉下來一個，（常說的‘大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