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納搖著頭說:“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多少人因為這個東西而流血喪命啊,你們都把它們全部帶走吧,我不要!”
“單納你說得不錯,但是這也要分好人和壞人啊,如果好人得到了珠寶,利用這些財產還是能做很多好事,可以幫助到更多的人的。”
說著羅賓將珠寶塞進了單納懷裏,而單納推辭不過,抓起珠寶往羅賓四人懷裏每人分了一大把。
“您這麼說我也不好再推辭,但是我不能讓你們空手而歸,送給您的珠寶你們一定要收下,將來你們看到這些珠寶的時候……也能……想起單納……”說著這個鋼鐵般的漢子竟然流下了眼淚。
羅賓一行人也不好再推辭,隻好收下了珠寶。單納派了幾十個人護送羅賓,還專門為安利薩和魯茜兩位女士製作了擔架以減少她們的勞累。
當他們走到當時羅賓解救單納的地方時,單納再次跪在了羅賓麵前,雙手捧起羅賓的一隻腳放在自己頭頂上,告訴羅賓自己永遠是他的仆人。
羅賓扶起來了單納,對這個耿直的漢子說:“不,你不是我的仆人,我們是永遠的朋友!”說完兩個人相擁而泣,場麵十分感人。
(四)回到法蘭西
第二天,另一件感人的事情有發生了。羅賓他們來到了當初埋葬博士的地方,他告訴了安利薩母女博士和自己是如何相識,最後博士又是怎樣死去的。
“那棵大樹下麵就是博士的墓地。”羅賓指著一棵樹對安利薩和魯茜說。突然,他發現在博士的墓旁臥著一隻猛獸。
“啊!那不是博士的獵豹嗎?”羅賓喊道。
即使主人已經死去了,他豢養的獵豹居然還是那麼忠誠,它不肯離開自己的主人,就在博士的墓邊守衛著。看到這裏,羅賓不由一陣心酸,他轉過身告訴了安利薩他們博士和獵豹的關係,就連昂得萊聽到這裏,眼睛也濕潤了。
那隻獵豹還認得羅賓,看到羅賓來了,垂著腦袋,搖晃著尾巴走了過來。
“啊,我的老朋友!”羅賓蹲下身,一把抱住了獵豹。
這時安利薩和魯茜跪在博士的墓前哭泣,她們還采來了許多白花擺在了博士的墓前。兩個人一邊哭一邊撫摸著獵豹的腦袋,獵豹也仰頭舔舐著她們的手。
安利薩和魯茜對羅賓有一個請求,她們希望能把博士的遺體帶回法國,讓他歸鄉入土。但是羅賓卻犯了難,因為這裏畢竟是熱帶,現在的溫度又太高,博士……
但是羅賓不忍心拒絕她們母女的這個請求。
看到羅賓為難,安利薩母女不禁再次痛哭起來,這時候在一邊的單納問羅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於是羅賓告訴單納:“她們想把博士的遺體運回去,但是現在遺體還正在腐爛,辦不到的……”
“啊,這不算什麼的,你們忘了,我們非洲的土著會製作木乃伊,現在博士剛去世不久,還來得及。”
說著單納命令自己的手下取出博士的屍體,掏出屍體的內髒之後填入特製的藥草和泥土,然後用樹皮和麻布將屍體裹緊做成了一件又細又長的行李,讓屬下抬著和羅賓他們一同趕路。
正當他們要離開的時候,獵豹哀傷地叫了起來。
“要不,我們也帶著它一起走吧?”魯茜問羅賓。
“當然可以啊。”
獵豹似乎能聽懂他們說的什麼,搖晃著尾巴跟著眾人一同趕路了,有了土著人的護送和搬運,路途要容易多了,幾天之後他們來到了尼羅河的源頭路肖大港口,在這裏,羅賓和昂得萊的手下和輪船都在這裏等待著。羅賓和土著人告別之後就登上了輪船,往尼羅河的下遊駛去。幾經周折之後,他們終於回到了法蘭西。
這是一輛從馬賽開往巴黎的高級火車包廂,裏麵隻有三個旅客,他們都穿著華貴的衣飾。其中一位是一位中年紳士,帶著一片金絲眼鏡,另兩位女旅客裏一位是貴婦人,另一位是美麗文靜的小姐。
他們就是羅賓、魯茜和安利薩,三人在馬賽換乘火車前往巴黎。本來他們是要讓獵豹跟他們一起在一個車廂的,但是列車長說那是猛獸,死活不同意,最後隻好把它裝進籠子裏放在了行李貨車廂。
(五)蹭車的旅客
昂得萊和他們在馬賽分了手,昂得萊要去摩納哥痛快地賭一把。
“安利薩夫人,您未來有什麼打算?”
“我想建一所孤兒院,不能再讓別的孩子像魯茜小時候一樣受苦了。魯茜,你怎麼看?”
“我非常同意這個計劃。”魯茜看了一眼羅賓,臉不由得紅了。
火車奔馳在美麗的法國大地上,過了一會兒,列車長敲門走進了車廂。
“很抱歉打擾你們了,在到倍吉的這四十分鍾旅途中,您能不能允許別的乘客在您的車廂呆一會兒,因為別的地方實在沒有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