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雷沃放下槍!你已經知道那句拉丁語的秘密了?”約得芬急忙命令道。

“當然了。”羅賓得意地說道。

“夫人,他不可能知道。那個小丫頭是在騙我們,是巴尼亞他們拙劣的伎倆,派這個小丫頭來騙我們,讓我們永遠不知道線索。” 雷沃警惕地對約得芬說道。

“那句拉丁語句是個暗語,”羅賓高聲說道,我知道它的意思,“我已經知道這句話當中暗示著藏寶的真正地點。”

“你說什麼?你已經知道了?”約得芬急忙問道。

“我當然知道了。而且,我也已經知道藏寶的地點了。”羅賓得意地說著。

“快點告訴我,你知道了什麼?”

這個時候,在角落被打昏的巴尼亞也緩緩蘇醒過來,但是他沒有睜開眼,隻是躺在地上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也由於羅賓一幫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巴尼亞已經醒了過來,所以就繼續說下去了。

“想要我說出秘密,我有兩個條件。”羅賓坦然說道。

“什麼條件?”約得芬急忙問道。

“第一,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這個當然可以,那麼你的第二個條件呢?”

“放胡麗斯小姐安全回家。這件事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就算她被牽扯進來了,也是被人利用的,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裏麵的種種力量的角力與陰謀。她是無辜的。”

胡麗斯聽到羅賓這麼說,感激地看著羅賓。眼神裏透露出愛慕與對羅賓的關心。

“真沒想到,你還挺會憐香惜玉的。好,我答應你,保證胡麗斯安全回到家中。可是,你要是不能告訴我暗語裏的秘密的話,別怪我出爾反爾。”約得芬同時威脅道。

“夫人,”雷沃還是懷疑道,“我有點懷疑,我們先不要著急。那個小丫頭才剛剛告訴他那個暗語,羅賓也隻是剛剛知道而已,我們倆已經知道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還不能解開,我就不相信他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知道了暗語裏的秘密。就算他是個解密暗語的學者,一個專家,麵對一個這麼複雜的拉丁語句,他也需要很長時間來解密。所以,我認為他在撒謊,他想要趁機逃跑。”

“哦!請你放心,我親愛的雷沃還有哈斯多伯爵夫人,我是不會逃跑的。如果我要逃跑的話,為什麼還要帶上這個小姑娘呢?這不是個累贅嗎?我又不傻,如果我帶上她的話,我是跑不掉的。”羅賓連忙解釋道。

約得芬感覺很有道理,就放開了羅賓,然後對著羅賓說道:“小子,你不要給我耍花招。否則我立馬開槍打死你們。”

“放心吧!我親愛的伯爵夫人。隻要你們把胡麗斯安全放走,20分鍾後我絕對告訴你暗語的秘密。”羅賓暗自諷刺約得芬。

約得芬看起來已經被羅賓的暗語的秘密所吸引,似乎完全沒有聽出來羅賓的嘲諷。“好!我答應你,雷沃把這個小丫頭放了。”

當胡麗斯走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看羅賓,眼神裏透露出了另一種情愫。

“好了,羅賓,我們別繞彎子了。快點告訴我暗語的秘密吧。”約得芬見胡麗斯已經出去了便對羅賓說道。

“不要著急嘛,胡麗斯小姐才剛剛出去,我要告訴你,你再反悔了,把她逮回來怎麼辦?”

“放心吧,她對我們來說已經沒用了。”

“之前不是說好了20分鍾後告訴你嗎?你這個女惡魔,我可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

“你……”

“好,接下來,你仔細聽好。就是這個人,巴尼亞。”羅賓指著角落裏的巴尼亞說道,“他是個陰謀家,很早就被加入了那個神秘的宗教極端組織,而且那個紫檀木的箱子已經在愛穀男爵手裏了。”

“好啦,好啦,這些我們都已經知道了。而且,這所有的一些不都是我告訴你的嗎?”

(四)約得芬的真相

“不要打岔,你聽我說完。這是我的版本,有新內容。自從巴尼亞從拍賣會上得到那本回憶錄後,得知有大量的寶石,便竭盡全力去尋找。並且還聚集了愛穀男爵當然還包括一個叫哈斯多伯爵夫人的一幹落魄的貴族一起去尋找那些財寶。”

聽到這裏,約得芬的臉開始變綠了。

“當然,這個名叫哈斯多伯爵夫人更加老謀深算,她一直想要獨吞那筆財寶所以便想要下毒毒死巴尼亞,沒想到事情敗露了,便離開了巴尼亞的集團,開始自立門戶,自己尋找財寶的下落。並且,你們兩人也結下了仇怨,成為了這場財寶爭奪的競爭對手。巴尼亞設下圈套要謀殺哈斯多伯爵夫人就是為了要鏟除自己的仇人以及競爭對手。我說得對嗎,哈斯多伯爵夫人?”羅賓很禮貌地向約得芬說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約得芬的兩隻眼睛放出怒火。

“你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後來,巴尼亞和剩下的其他人繼續尋找財寶的下落,他的手下愛穀男爵和奧達爾就是其中的主力。為什麼胡麗斯的父親愛穀男爵會對巴尼亞言聽計從呢?原因很簡單,就是巴尼亞發現了愛穀男爵和奧達爾在20年前普法戰爭中殺死巴黎主教、上議院議員馮肖茲大人的貼身仆人安普,並奪走了馬車以及那100顆寶石的真相,並且威脅他們,所以,迫不得已才對他言聽計從的。”

“這麼說來,愛穀男爵也就是剛才那個小丫頭的父親是完全被迫的了?他擁有那100顆寶石完全可以安享晚年的。”約得芬說道。

“可以這樣說。但是也不排除愛穀男爵還想多得些寶石。”

“好啦!故事已經講完了,快點告訴我暗語的秘密。”約得芬已經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