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戰鬥隨著caster的撤退而告終,而另一邊的戰鬥也隨著saber的趕到而結束了。
愛麗絲菲爾歎著氣穿過走廊,盡量不去理會這片廢墟般的場景。
而切嗣在將負傷的舞彌送回後立刻離開,至今還未回來.他甚至沒有告訴愛麗絲菲爾和Saber自己的去向——恐怕是去追擊逃走了的凱奈斯·阿其波盧德了吧。沒能成功狙殺敵方魔術師的原因在於Saber,這點愛麗絲菲爾已經察覺到了。但切嗣沒有生氣也沒有責備Saber,而是冷冷地扔下她自己離開了。不知他是不是因為不想傷害Saber的自尊心,但總之兩人間的鴻溝越來越大,已經很難彌補了。
煩惱於丈夫和騎士王之間關係的愛麗絲菲爾深深歎了口氣。忽然一陣轟鳴聲在她耳邊響起。不僅如此,這撕裂黑夜的轟鳴聲還給她的魔術回路造成了巨大的負擔,暈眩感幾乎讓愛麗絲菲爾倒在廊下。
“怎麼回事……正麵突破?”
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了愛麗絲菲爾的雙肩,那是發現異變後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的Saber的雙臂。
“沒事吧?愛麗絲菲爾。”
“嗯,隻是被嚇了一跳。我沒想到會有這麼亂來的客人到訪。”
“我出去迎接吧,你待在我身邊。”
愛麗絲菲爾聞言點了點頭。兩人飛奔地穿過了慘不忍睹的城堡,目標直指玄關外的露台。既然是對方從正麵進攻,那應該能與他在那裏相遇。
“剛才的雷鳴,還有這無謀的戰術……對方應該是Rider。”
“我想也是。”
愛麗絲貝倫回想起了那幾天前在倉庫街目睹的那寶具“神威車輪”的強大威力與那雷鳴之聲。
“喂,騎士王!我特意來會會你,快出來吧,啊?”
這聲音是從大廳傳來的,看來對方已經進入了正門。毫無疑問,就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聽他中氣十足的呼喊聲,那語氣倒不像是即將戰鬥的戰士。
雖然如此但saber還是沒有懈怠,她邊跑邊將白銀之鎧實體化。
愛麗絲菲爾與saber終於穿過走廊來到了露台……然而當二人借由天窗射入的月光看清了挺胸站在大廳內的敵人servant時,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
“喲,saber。聽說了這裏的城堡之後我就想來看看——怎麼成這樣了,嗯?”
rider毫無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齒,隨後他煞有介事的活動著脖子。
“院子裏樹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門之前我差點迷路啊,所以我替你們砍了一些,謝謝我吧。視野變得好多了。”
“rider。你……”
saber厲聲開口道,但麵對這莫名奇妙的敵人,她也不知道該接著說些什麼好了。倒是rider驚訝地皺起眉頭說道。
“喂騎士王,你今晚不換身現代行頭嗎?別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saber身穿盔甲的樣子如果被說成死板,那rider的牛仔褲加T恤又該怎麼評價才好呢。如果將這盔甲視為saber的驕傲,但那厚厚胸甲上的裂痕卻又仿佛在暗示著它的脆弱。這裏,或許隻能說聲“無知者無敵”了吧。
而其巨大身軀後半躲著的韋伯抬著頭望著愛麗絲菲爾,他的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想回家”和“快點”。
讓她們覺得奇怪的除了rider身上的那一套休閑服還有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戰鬥使用的東西。
而是個桶。
不管怎麼看,那都是個木製紅酒樽。將酒樽輕鬆夾在腋下的rider,簡直就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板。
“你……”
再度語塞的saber深吸了口氣,鎮靜地說道。
“rider,你來幹什麼?”
“看了還不明白?來找你喝酒啊——喂,別杵在那兒了,快帶路吧,有適合開宴會的庭院嗎?這城堡裏麵都是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