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嚴肅下來的rider使周圍的氣氛也平靜了下來。一直都是輕浮的rider用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隻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
saber毫不猶豫地接過rider遞來的柄勺,同樣舀了一勺酒。
saber細瘦的身軀總會讓人為她擔心是不是真能喝酒.但看她喝酒的豪爽,一點也不輸於巨漢rider。rider見狀發出了愉快的讚美聲。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ri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杯戰爭’了,叫‘聖杯問答’比較好吧……最終,騎士王和征服王以及這位小哥中,究竟誰才能成為‘聖杯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
rider一改剛才的嚴肅口吻,惡作劇般地笑著。隨後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開口說道。
“啊,說起來這裏還有一個自稱是‘王’的人哪。”
“——玩笑到此為止吧,雜種。”
仿佛是在回應rider那意味不明的話語.一道炫目的金光在眾人麵前閃現。
那聲音和那光芒使得saber和愛麗絲菲爾的身體再一次的僵直了。
“archer,你也是被rider一起拉來的嘛。”
雖然saber再一瞬間僵直了,但看著之前那位被拉來的英靈再被征服王拉一位過來也不足為奇了。
而再次開口解釋這事的依然是rider。
“啊,在街上我見到他時是叫他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閃閃。但他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身穿甲胄的archer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著rider。
“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
rider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archer。
原以為他會被rider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幹脆地接過了勺子,將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愛麗絲菲爾想起了之前saber所說的“挑戰”。
archer,這名不明真身的黃金之英靈既然自稱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絕rider遞過的酒。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
archer一臉厭惡地說道。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
“雖然,我知道你們都是王我隻是貧民,但是這樣子無視人可是不對的噢。”
一直坐在邊上毫無存在感的berserk突然提醒了忽視了他的眾人。
“切,原來這邊還有一隻雜狗趴在這裏啊。”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邊出現了虛空的漣漪。這是那個能召喚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韋伯與愛麗絲菲兒隻感到一身的惡寒。
“我要果汁,我才不要啥酒呢。”
“哈?”
從虛空中拿出了一套令人炫目的豪華酒具的archer聽見東方夜的這番話差點跌倒。
好不容易站穩的archer再一次的發出了詢問。
“你說什麼,雜狗?”
“我要喝果汁!”
響亮的聲音傳遍了在坐的每一位耳中,在王之酒宴上喝果汁,真是一個奇異的英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