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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哪裏是什麼螢火蟲啊!
喜陰好月,呈現淡紅偏粉的熒光,那不就是傳說中的血清蟲嗎!
難怪他們一直說血清蟲是個傳說,既沒有人親眼見過,又不肯否認它的存在。原來血清蟲壓根隻生長在斷情崖中部的石縫裏!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難道還敢有人以身犯險摔下崖來瞅瞅嗎?
隻有在這月亮盈滿的時候才會出來曬曬月光,散散步,平日裏都老老實實的在石頭縫裏裝憂鬱!也難怪被封為斷情山的至寶!
方銘樂哇哢哢的樂嗬起來,但是不到3秒鍾,她又苦惱糾結了......她可是坐在萬丈高崖的一棵不甚粗壯的小樹上,怎麼才能去到相隔大概百米之遙的那片血清蟲堆裏呢?
按照它們的蝸速,一整晚的時間能挪個兩三米已經算是極限的了,就算月亮天天的都亮堂著,挪了整整一個月,她的手都伸不了十米之長啊!
突然之間,方銘樂又覺得老天爺像在耍她一樣......總是胡蘿卜加大棒的,非得要她這個小肥婆幹出點驚世駭俗的壯舉才肯罷休......
不過眼下方銘樂既不能動,對那片血清蟲也無可奈何,唯有先解決溫飽問題,吃點幹糧墊墊肚子的好。小小的抿了一口清泉,潤潤喉她就不敢再多喝了,還是老生常談,人有三急嘛!
吃飽後的方銘樂眼皮漸漸的變得沉重起來了,用腰帶和藤蔓緊緊的把自己鎖牢了,以免睡的太過沉,不自身在何處,掉下懸崖就不好了,她必須養足了精力,明天還有一場極費體力的攀爬工程啊!
翌日清晨,方銘樂是在陣陣的鳥鳴中醒來的,呆呆的迷糊了一陣,用水壺裏的清泉簡單的清洗了一下,恢複了一點精神在吃了點幹糧,就開始琢磨著如何爬到那片血清蟲聚集的地方。
白天光線甚足,看的東西倒也清楚的多了多,隻見昨晚那片散發著淡淡紅色熒光的地方,早已經是綠葉蔥鬱,風一過便像發出了那種“沙沙”聲響。
不過也更讓方銘樂心驚了,晚上倒不覺得有什麼,因為到處都是一片朦朧漆黑的,看不清也就不怎麼理會害怕了。但是現在是白天,等她卻把自己的身處的狀況看的個一清二楚的時候,後背忍不住的發寒,雙腳也開始打顫,頭隱隱的發暈,她發現自己居然有點恐高......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連點下腳的地方都難找,這短短的百米路程簡直就是個天塹啊!這可比不上當初攀爬上斷情山的那段瀑布頂,不僅有個落腳的小岩石,就連坡度高度都是那種摔不死人的。
而眼前的峭壁,當真是個連扶拿下腳的地方的都少,直且陡,稍不注意就真的粉身碎骨了,異常的危險。
可就算是天塹,她方銘樂也要征服!
現在不單單是陳煜的小命捏在了手裏,就連自己的小命她也要悠著點了,方銘樂不由得沉住了氣,穩住了心,越發的冷靜了起來。
她拿出了圖巴所贈的牛皮包,仔仔細細的翻查著裏麵能有什麼工具可以用的,結果讓她翻出了一把小鐵鎬和一根拇指粗的鐵錐子!
但是沒有可用的繩索,方銘樂隻好把她那根不知什麼質地的粗厚腰帶給收了回來,借助砍刀切割,撕成了可用的小條子,再打結擰緊,倒也成了一條估摸著有個四五米長的繩子,仔細的掂量了一下,倒也還算結實。
仔細的把需要用到的東西都貼身的放在了自己隨手可拿的地方,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之後,方銘樂便把繩子的兩端綁在了自己的腰上,隻是繩子的中部卻掛在了她安坐的那棵古樹上!
她右手緊緊的握牢了那根鐵錐,深呼吸了幾下,一咬牙便下了狠心,便一手攀附著古樹,一手拿著鐵錐子在峭壁上盡量加大摩擦力,放慢著自己下降的趨勢,先是雙腳騰空,再是身子,在接著鬆開緊握著古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