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結果她還真的需要去麵壁了,那蛇在她的狠絕的揉捏之下居然隻是眼部口部流血而已,事後又被方銘樂狠狠的甩在了崖壁之下,隻見它在崖壁貼了不到1秒中便立刻直挺挺的往懸崖底部掉落,眼看著就要血肉模糊,變成了一灘蛇泥,誰知道好死不死的,居然讓它掉落在一處種滿血清蟲的光滑平台上,刺溜的擺動了幾下,居然還能慢慢的爬動轉入了一處細縫中,消失在方銘樂的視線中!
方銘樂那個又恨又氣啊!看著手上的兩處紫黑的牙印還在冒著斑駁的血跡呢,怎麼可能讓它這麼輕易的逃脫呢!
她隨手拔起了幾棵血清蟲草,胡亂的拂掉上麵沾染的泥土雜物,不管什麼衛不衛生之類的,放在了口中就狠狠的咀嚼起來,頓時淡淡的果香和澀苦之味溢滿了整個口腔,在這種極其矛盾的嗅覺和味覺之中,方銘樂有點想要嘔吐的暈眩,但是為了手上那兩個紫黑的牙印,她還是硬生生的全部吞下。
說實話,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這血清蟲有解百毒,起死回生的功效,她是萬萬不敢伸手抓那毒蛇的。不過,眼下是絕對不能放過那蛇的,在現代的時候經常聽說中了什麼樣的蛇毒,就要注什麼樣的抗蛇毒血清才能解毒的。雖說這裏人人都說血清蟲是個寶,能解百毒,治百病。但是從現代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當中,還是當個崇尚科學的好青年比較好!
所以她必須抓到那罪魁禍首......
目測了她與那平台之間的距離,確信她學著那毒蛇的縱身一躍,不會越過頭,反而跌向那萬丈的穀底之下,她才敢放下心來,收了鐵錐子,連滑帶爬的跳上了那長滿血清蟲的平台之上。
剛才距離的有點遠所以她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狀,隻覺跟剛才那歇息的岩石層並無異樣,當她落到平台上,在走近一瞧,才發現那毒蛇竄進的不是什麼石頭縫隙!扒開了那遮擋著的苦藤老蔓,裏麵赫然就是個山洞!
方銘樂暗暗心驚起來,在這萬丈高崖之上居然有個山洞!先不說它是人為的還是天然形成的,單單出現在這陡峭的崖壁上,她就覺得真是怪也奇哉,奇哉怪也!
凝神沉思了一下,她便抽出了隨身的那把砍刀做出了一副高度防禦戒備的姿態,倚著洞壁緩緩前進......
步行了三米不到,方銘樂就看到那條垂死掙紮的毒蛇還試圖攀援前進,流出了不少血跡,尚未死絕。她沒有理會,繼續往前仔細的觀察著,這個洞不大,也就寬約兩米半大概,深度也就七八米,岩壁的拐彎處還有一張大約三米多寬的深水潭。
難怪這一帶血清蟲會如此繁多,喜陰好月的習性導致了它們大批量的再此繁衍,而這青蛇在受重傷之後,還要攀沿回到這洞中敢情她居然誤打誤撞,撞進了兩者的老巢裏了!
裏裏外外觀察了幾遍,真的覺得沒什麼危險了,她才微微的定下了心神,手掌的陣痛在提醒著她,要趕緊的把那條將死未死的青蛇給處理了先。
自從從瀑布底下捕過魚來吃之後,方銘樂便有了一種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崇高領悟,從洞口扯了一大把能燃燒的枯藤老蔓,在洞中堆疊好便提著一斤多重的青蛇來到了清潭邊上,用叉子挑開它的腹部,先把它的蛇膽給活剝了下來,不管是明目還是解毒,看著掌心的那兩個紫黑的牙印,就算惡心她也必須要吃的掉。
然後在剝了它那張綠油油的蛇皮,尋思著做一張蛇皮腰帶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在然後把蛇肉烤熟了吃掉!
她不曉得抗蛇毒的血清是啥玩意,怎麼得來的,但是潛意識裏覺得她吃了血清蟲,又吃了蛇膽蛇肉,估摸著這蛇毒應該徹底的解了吧!
但是看著那兩個牙印她又覺得不放心,接著挑血泡的名頭,不但把血泡給挑掉,就連那紫黑的血肉也被她咬著牙,忍著疼的挑了個大血洞,狂擠了一通!
看著兩個牙印由紫黑色轉成了正常的傷口顏色,方銘樂提起的心肝兒也徹底的放回了肚子裏,不過那破損的傷口確實蠻痛的。
她扯了幾把血清蟲草,仔細的清洗幹淨後,便擠破它們的肥胖蟲,把裏麵透著果香的汁液塗在了傷口處,之後實在疲倦異常,便在那洞口處撒上一些驅蛇蟲的藥粉,便在洞裏呼呼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