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我不是有意的。”桃香連忙解釋道。
福旺娘見她不好意思,忙又笑著說道:“你看你還不好意思,這有什麼的,我又不會怪你,隻是我有些奇怪,你這是想給敬軒做個荷包?”
桃香見她問起,也不遮瞞,便將前因後果都跟她講了一遍。福旺娘聽完,歎道:“要是這樣,那倒是可以側麵打聽打聽,隻是,那荷包既然是你公公戴著,你怎麼不去問問你婆婆?或者問問青荷也可以。”
桃香聽著有理,問劉氏她是絕不會去的,不如就去問問青荷,或許她會知道一些。
青荷此時正在房基地那邊照看茶水,過一會兒等桃香回來替她,她便要去店裏賠償那位劃傷了的顧客。
桃香到家後,將青荷叫過來,卻又不知道怎麼問了,因為這畢竟是公爹佩戴的東西,當兒媳婦兒的卻刨根問底的,總是不好。
青和見她猶豫,便笑道:“大嫂一向直爽,怎麼還扭捏起來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桃香聽她這麼說,才開口道:“我就是想問問,爹戴著個煙袋荷包,式樣花樣都挺好,不知道是誰做的?”
青荷聽了笑道:“爹的東西當然是娘做的了,那可是娘獨創的式樣、花樣還有針法,最適合爹那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樣?娘這個人雖然脾氣不太好,可這手也巧著呢!”
“哦,我隻是今天見了爹的荷包好看,就順便問問。”桃香點點頭,心裏多少有了譜,隻是當著青荷沒法說出來。如果沒有猜錯,那個黑色的荷包也是劉氏繡的,隻是那丟荷包的人應該不是陳金才對。
“大嫂要是沒事,我就去店裏了,這個時間了,估麼著那個劃傷了的客人也該過去了。”青荷順手將櫃上那包提前備好的賠償品拎起來,又拿了銀子,便出了屋。
桃香這邊還在等陳敬軒回來,五爺那邊卻派人來請她過去。桃香不知什麼事,便說道:“陳敬軒不是在那邊嗎?怎麼還要叫我?”
那傳話的人笑道:“敬軒是在那兒,可五爺說了,兩口子要都在才行。”
桃香也不再多問,便跟著那傳話的人一起來到那座獨門獨院的大屋子裏。
屋裏還想那天一樣,各姓的管事兒人都在。陳敬軒也在,卻跟上次不一樣,這次是坐著的,就坐在五爺身旁。桃香有些納悶。
屋裏眾人見她進屋,都把眼光投過來。五爺道:“敬軒家的,我們把你請過來,主要是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陳敬軒便走了過來,拉著她的手,跟她站在了一起。
“五爺有什麼事就盡管說。”桃香笑著說道。
“這事情是這樣的,”五爺頓了頓,繼續道:“剛才官家來人了,說你和敬軒早已經把那南山給買下來了,讓村裏的人都注意點,以後不經同意你們同意,那山大夥兒是不能上了。”
“哦。”桃香還不知道這些老頭兒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因此也不輕易搭話,隻是應了一聲。陳敬軒站在她身邊,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