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香等人一進來,錢通和仇暢忙站起身。
“看起來,這毒是已經解了?”桃香一邊問著一邊來到床前。
代勝笑著沒說話,錢通在一旁解釋道:“目前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不過還缺一味藥,才算完全得解。”
“皇宮裏沒有嗎?”桃香問道,她覺得皇宮裏有禦藥房,各種藥品應該是齊全的。
仇暢搖了搖頭,說道:“皇宮裏也沒有,這藥世上稀少,能得到也得靠機緣。隻能以後慢慢尋找吧。”
陳敬軒聽罷,看了看代勝,不禁問道:“那太子的毒也是如此?”
仇暢深望了陳敬軒一眼,笑了笑,說道:“這點你放心,太子的毒和代勝這毒不一樣,他的已經完全解了。”
陳敬軒看出仇暢那一眼頗有深意,忙說道:“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代勝沒事就好。今日咱們都休息一天,明早我們就回去吧!”
仇暢聽罷,沒有言語。其實從他本心來說,許多事已經塵埃落定,他不希望錢通和代勝再跟著陳敬軒回去了。
錢通看著仇暢,忍不住微垂下頭。
“行,那就明早出發,今天大夥兒好好休息。”代勝笑著打破了僵局。
錢通抬起頭,有些吃驚地望著他。仇暢心裏不高興,沒有說話,出去煎藥。
於是,就這樣訂好了,明日清早便離京返鄉。
而此時的皇宮中,盛龍殿內,太子文壑跪在皇帝金洪的麵前。一旁的小太監,看著一臉盛怒的皇帝,嚇得都趕緊垂了頭。
“父皇,兒子不配再做太子,更不適合做將來的皇帝,請您恩準廢了兒子的太子之位吧!”
“胡說!誰說你不適合做皇帝?這件事不要再提,我是不會答應的!”金洪氣得捏著茶盞,抬起手想砸到地上,可是看了看太子文壑因身體沒有完全恢複,還十分蒼白的臉色,那手停在空中,又慢慢落了下來。
他眼睛掃了太子身邊的小太監,不耐地道:“還不趕緊把你家太子扶起來,要是有什麼閃失,那你們是問!”
那個小太監嚇得,慌忙伸手去扶地上的太子文壑,“主子,您趕緊起來吧!”
太子文壑聽到此,蒼白著臉色站起身,但由於多日來被龍貴妃囚禁,身體虛弱,剛才又跪了許久,此時一站起來,隻覺得頭暈目眩,身子忍不住一歪。
“主子,您小心點兒!”旁邊的小太監眼中現出幾分擔憂,連忙扶穩了他。
金洪見狀,慌忙步下主位,來到他的麵前,關切道:“文壑,怎麼樣?”
太子文壑聽了這話,忙抬起頭,虛弱地笑了笑,“父皇,兒子沒事,養幾天就好了。隻是二哥,您不能讓他回鄉去,想必他這一走,就再不會回來了!”
金洪聽罷,忍不住歎了口氣,沉吟道:“我怎麼會想他走?可是他執意要回去,我也沒有辦法留住他..”
“父皇,我的這一切都該是二哥的,當初是我母妃做錯了,這債也該由我來償還。”太子文壑說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