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錢通三人還沒到,眾人都聚在前廳裏喝茶等待,很是熱鬧。
太子文壑很是興奮,眼睛亮亮的,和人說話的時候都是滿麵含笑聲音朗朗的,看著芙殤的眼神也帶著十分的寵溺。
隻不過,芙殤雖然也是穿戴整齊,比往常更加清婉了幾分,但卻看不出多少高興的情緒,桃香和青荷在一旁陪著她。
金子恒坐在一旁,嘴角帶著一抹笑意,雖未說話,但似乎心情很好,也比往常更有耐心。
最後,倒是陳敬軒站起身,隔著窗子向外望了望,說道:“錢通他們三個怎麼還不來?肯定是仇暢故意墨跡?”
太子文壑也笑著附和道:“就是嘛,好像和我多坐一會兒就會委屈了他們似的!”
正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恰在這時,就聽大門口馬車聲響,緊接著,便見代勝和仇暢兩人擁著錢通走了進來。錢通一身白衣,很是精神,經過門口的時候,扭過頭十分鄭重地問小廝道:“我們這個時候才來,他門幾個說我們的壞話了沒有?”
屋裏的陳敬軒等人聽了他這一語中的的話,,口裏含著茶的,沒噴出來,也被嗆得咳嗽了。外麵被問到的小廝尷尬地笑著,撓著頭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桃香不禁笑道:“錢通真是高人,猜到你們心裏去了!”
陳敬軒和太子文壑也不禁笑著歎服,連忙將三人迎進來。
一直沒說話的金子恒卻開口道:“既然都到齊了,那邊飯菜也已經擺好,不如坐到酒桌前去敘話,邊吃邊聊,你們看如何?”
眾人點頭,於是便紛紛過去圍桌。
陳敬軒空過桃香和芙殤,給男人們倒滿了麵前的酒杯,便要端杯說話,不想金子恒卻攔住他,起身說道:“今日是個特殊的日子,也難得能聚得這麼齊,咱們也別分什麼男女,凡是坐在桌上的,就都倒上吧!”
說著,便端起酒壇,給桃香和芙殤將酒杯斟滿。
陳敬軒見此,也笑著道:“子恒說得是,這次聚在一起,以後還不知道何時能再在一塊兒吃飯,確實該喝一杯!”
桃香大多時候是不喝酒的,芙殤也是。不過,金子恒說得很有理,兩個人都不好再推讓。桃香便笑道:“我們兩個酒量小,就隻這一杯,你們可以多喝些!”
金子恒看著她,點了點頭並未說話。
陳敬軒站起身笑道:“今日給文壑和芙殤餞行,咱們先共飲一杯,祝兩人一路順利!”
陳敬軒這話,聽起來可以有雙重意思,一方麵可以理解為一路順風,另一方麵還能理解為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順利發展。
太子文壑聽了,十分高興,笑著點頭說了聲“好!多謝各位了!”便端杯子先一口飲盡了。
隨後,陳敬軒、錢通三人以及陳澤軒也紛紛幹了,桃香和芙殤各自抿了一小口,剛要將杯子放下,金子恒那邊卻舉著杯,望著桃香開口道:“芙殤一會兒還要趕路,少喝一些也就罷了,你這一杯,剛才敬軒也說了,是為文壑和芙殤餞行,必須得要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