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幾乎毫無懸念,隨著主持人大喊出“KO”兩字,白林完勝。
“木瓜,你幹嘛不用命術阻止啊!”吱吱有點急了。
王木然一臉沉默:“我覺得……那樣不好,我不喜歡做這種事情。”
“喂,你這傻瓜被他給洗腦啦?”吱吱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王木然。
掏出口袋裏的那張銀行卡,王木然說:“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就這麼做。至少,這錢我可以拿的心安理得。”
吱吱眼眸稍稍下沉,似乎在想些什麼,並沒有多說什麼。
“好吧,反正怎麼賺錢都是你的事。”吱吱如此敷衍道,反正這件事和她關係也不大。
回想起記憶中殘留的董事長記憶,王木然也很想在短時間內把失去的麵子奪回來。
坐了四十多分鍾的公交車,從聯海市體育場回到了沿海區。
正午的太陽照在頭頂,剛想要回家,卻發現自己的肚子已經不聽話地咕咕直叫了。
掏掏口袋,隻找出了五塊錢,吃拉麵也是不夠的。
“木瓜呀,你現在的狀態下就算是去偷東西也不會有人發現呢!”吱吱說得似乎很自然。
向她投去鄙視的眼光,王木然覺得這個丫頭如果是個人類的話,那絕對是個典型的拜金敗家女!
“木瓜呀木瓜!那邊的蛋糕攤子是免費的呢!”吱吱指著一旁的蛋糕攤,一臉興奮地喊道。
“真的麼——?”王木然有點懷疑。
“真的呀!對了……你先把你的身體借我用用!”吱吱彎起嘴角,一臉邪惡的笑。
“喂,不要啊!”王木然掙紮道,他試圖推開吱吱。
但是,對方隻是個虛影而已,根本就接觸不到。
“木然哥哥,你在和這個姐姐做什麼呢?”
就在這時,一旁傳來了少女空靈的聲音。
“小…小芷……你在這裏做什麼呢?”知道小芷能看見他們,王木然一臉尷尬。
小芷穿著灰色棉絨帶帽風衣,下麵穿著牛仔褲,在陽光下有一種陰天的色調。
“哥哥姐姐,你們在做奇怪的事麼?”輕輕歪了下頭,少女天真的眼神看著王木然兩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後,臉上便泛起了紅暈。
“沒什麼啦……倒是小芷你,今天怎麼就出來了呢?”王木然尷尬地撓撓頭,找話題問。
“哦,是這樣的……我家裏的泰迪熊自己跑出去了呢……我找不到了……”
“啊…小芷啊,我看你一定是累了,還是回家好好休息吧。”王木然可不相信小女孩的扯淡,泰迪熊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自己跑出來呢。
“不,她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吱吱的表情倒是一臉很認真。
“那也是一種命術,是賦予無生命之物以活動能力的命術。”
吱吱神色凝重:“不得了了呀!沒想到,她的命術已經發展到這個階段了……這種難以控製的命術遲早會把她給吞沒的……”
“什…什麼?”王木然不由得打了陣激靈。
其實,吱吱知道小芷的狀況,並且知道該如何使她恢複正常。但她隻能借助王木然的身體對現實加以改變,而王木然的命術卻還很弱,使用超過他本身負荷的命術會讓他產生危險的。
“啊…沒事啦!”吱吱似乎不想談這個問題,嗬嗬笑了起來,就像剛剛開了一個玩笑。
看著她的表情,王木然總覺得她在隱瞞什麼。
“小芷啊,我們今天就去你家吃飯吧。”吱吱擺出一副笑臉。
“嗯。”小芷會心地笑了。陽光下,少女清純且陰鬱的麵容上染上了一層透亮的光華。
……
小芷帶著王木然他們回到家裏,廚房裏傳來了炒菜的鍋鏟聲。
“媽媽媽媽,今天木然哥哥和那位姐姐要來哦!對了,還有我的泰迪熊。你一定要做四人份的飯菜哦!”
“是木然哥哥麼?那個姐姐是?那位‘泰迪熊’又是?”蔡阿姨不由得要問。
“就是木然哥哥,和他身邊的那個姐姐啊!至於我的泰迪熊,那還是等它回來吧。”小芷也說不清楚,雖然十五歲了,但她由於長期的憂鬱症,接觸的人很少,所以思想和語言都像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