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羅賓偷偷地從大廳中溜了出去,他拿出鑰匙打開後門,離開了府邸。羅賓回到賓館之後,聲稱有急事需要立即離開此地,於是立刻到前台結賬退掉了房間。當天晚上10點鍾左右,羅賓駕車離開了杭城。哪知道半路上遇到了大暴雨,道路濕滑以至於無法繼續前行。毫無辦法可想的羅賓隻好返回了賓館,等風雨稍小一些之後再上路。
當羅賓駕車駛過塞納河的時候,東方已現出了魚肚白,驟雨狂風過後的清晨總是十分清新爽朗的。
這時,隻見一個仆人模樣的人站立在橋頭,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這個人是羅賓的一名部下。
“喂!出什麼事情了?”
“老板,大事不好了!”
“你先上來,一邊走一邊聽你說!”
於是,這名仆人上了羅賓的車。
“老板,我還擔心您走其他的路返回呢。”
“到底出什麼事情了,讓你如此心急如焚?”
“今天早上,古塞警官帶人搜查了山莊。”
“你是說哥勒爾·魯傑山莊?”
“不是的,是那間小屋!”
“你說什麼?弗休爾居住的那間小屋?可是弗休爾並不在家啊!”
“不,弗休爾於昨夜趕回了家中。他剛一回來,警察便尾隨而至,並當著大家的麵進行搜查。”
“警方搜到了什麼沒有?”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弗休爾被警方抓走了嗎?”
“警察並沒有將他抓走,不過卻把他的小屋封了起來,弗休爾被責令不許外出。警方已經將整個莊園控製了起來,就連傭人們外出都要得到允可才行。”
“那你是如何出來的呢?”
“我早就預先想到了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因此提前溜了出來。”
“你倒是十分機敏嘛!警方是不是早就懷疑到我們頭上了?”
“應該是這樣的。”
“他們有把我抓走的打算嗎?”
“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古塞警官正等著您回去呢,他的手中似乎握有警方的搜查證。”
“哦,是嗎?你提前溜出來將情況告知於我,算是大功一件。不過,警方為什麼打算將我抓獲呢?這可真讓人想不通啊,我並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這樣吧,你現在就返回山莊,我待情況明朗之後再做打算。明天下午的時候你給我打個電話。”
“好的。古塞警官那邊我該如何處理呢?他還在山莊等著你回去呢!”
“那就讓他在那裏等著吧,用不了多長時間他自己就會回去的。如果他問你的話,你就對他說我此時身在外地,染上重病需要住院治療,大約一個星期之後才能回去。這個時候,他肯定會詢問你我所住的醫院是哪一家,你就告訴他由於事情發生得過於突然,接電話時忘記問了。就這樣吧,你先回去,如果警方詢問其他的內容,你就一概推說不知道就行了!”
“老板,您就放心吧!”
等這個部下下車離去之後,羅賓便給菲斯丁娜打了個電話。
“喂,是菲斯丁娜嗎?我是德布尼,我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你一定要聽仔細了,你現如今的處境十分危險,古塞警官眼下正四處找尋你呢,我預感到警察會立刻到你所在的醫院去找你,所以你必須趕快離開!從醫院出來之後,你直接去蓓刻橋頭的公共電話亭,我開車在那裏等著你。”
半個小時之後,菲斯丁娜拎著一個小行李箱來到了橋頭,待她上車坐好後,羅賓發動了引擎。
“菲斯丁娜,你昨天到什麼地方去了?”
羅賓一邊開著車,一邊詢問道。
“我在醫院啊,跟平常沒有任何區別。”
“不要對我隱瞞了,有人在杭城的一所賓館裏看到了你和弗休爾。”
聞聽此言,菲斯丁娜的臉色立時劇變。
“誰看到我們了?簡直是一派胡言!”
“這並非胡言亂語!你和弗休爾昨天真的身處杭城,這是我親眼所見的事實,你為何要對我有所隱瞞呢?難不成你時至今日仍然不相信我?”
“你說的不錯,誰讓你是怪盜亞森·羅賓呢!”
“傻瓜!事到如今你居然還說這樣傻裏傻氣的話,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現如今正身處危險之中?假如你相信我的話,就應該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地告訴我,我相信自己是有能力助你們兩個一臂之力的。當你昨夜身在賓館的時候,你知不知道弗休爾那時都幹了些什麼?”
菲斯丁娜對羅賓的問話毫不理睬,隻見她緊咬雙唇,臉色十分蒼白憔悴。
此時,羅賓偷偷地瞧了菲斯丁娜一眼。
“你要聽我解釋嘛,我之所以要將你從醫院中接走,是因為你現如今已經被警方懷疑上了。我應該把你送到什麼地方去呢?你應該有一些親朋好友吧?到那裏去避避風頭吧,這附近有可去的地方嗎?”
“麥芽堡那裏有個去處。”
“那好,我們就去那裏吧!”
汽車行駛了一段路程之後,羅賓又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