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後
美麗的夜空,總是點綴著許多星辰,月光灑在大地,尤其明亮了許多。
在琰王府中的一個幽靜的小院中。
“父王,你說天上有多少星星呢?”一個看去隻有幾歲的小孩,滿是天真的笑臉,坐在石亭之中,身體靠在琰王身上。
“真笨,怎麼什麼事都喜歡問父王呢?自己數一下不就知道了啊?”而琰王的另一旁是一個比剛才那個小孩還要大兩歲,個子也高些。
“你才笨呢,怎麼多星星怎麼數啊?
琰王平和的笑了笑,撫mo著兩個小孩的腦袋,道:“東兒,風兒,你們現在還小,等你們長大了就明白了。”
這兩個小孩正是琰王之子,成東和成風。
成風望著夜空,望著那輪白月,而那輪白月旁邊有一顆明暗不定的的星星吸引著他的眼球,像是在向自己眨眼,感覺到了一股親切感,幼稚的臉龐逐漸露出了一絲微笑。
琰王看了看這懵懂無知的小兒,長長的歎了口氣。
此時,一聲破空之聲傳來。
抬頭望去,一把閃爍著黃色光芒的仙劍之上,正站著一個青年人,眉目清秀,臉帶微笑。一會功夫,便飛到了這小院之中。
落地之後,那青年趕緊拱手施禮道:“參見王爺。”
琰王微笑道:“歐陽兄,不必客氣。”
此人正是歐陽亭。
隨即,歐陽亭的目光在琰王旁邊的成東和成風身上掃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把目光停在了成風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後便把目光移開了。
成風不明所以,手撓著腦袋,嘴巴微翹,眼光閃爍著疑惑。
歐陽亭忽然笑道:“這兩位就是王爺的兩位小公子吧?”
琰王道:“這個子稍高的是我大兒成東,這位就是小兒成風。”琰王向旁邊的成東和成風瞄了一眼,接著道:“還不快見過歐陽叔叔。”
成東和成風對視了一眼,齊聲叫道:“歐陽叔叔。”
歐陽亭趕緊還禮道:“嗬嗬,兩位公子不必多禮。”
琰王此時又露出一副憂愁,六年來總是以憂愁視人,臉部容顏,也被歲月摧殘了些許痕跡,不過心卻是無人能懂啊。
這一切被歐陽亭看在眼中,道:“王爺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吧?”
琰王淡淡的道:“東兒,風兒,你們先下去玩吧,我和歐陽叔叔還有要是要談。”
成東和成風似乎不敢違背琰王的話,立刻向門外跑了去。唯有成風回頭多看了歐陽亭一眼,歐陽亭也注視著他,成風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便跑開了。
歐陽亭笑道:“我看風公子他身上總有股莫名的孤氣,但看上去他還蠻快活的。”
琰王淡淡的道:“你也感覺到了,我今天叫你來正是為了此事。”
歐陽亭眉頭微皺,疑惑道:“哦?”
琰王問道:“我想向你要‘然星珠’。”
歐陽亭怔了怔,立刻道:“莫非王爺想要......”
琰王道:“沒錯。”
琰王呼了口氣,迷惘的望著夜空,接著道:“這麼多年來,我觀察到他體內有股寒氣遊走靜脈,病況也頻繁的增加,隻有‘然星珠
’才能吸去他體內的寒氣。”
歐陽亭凜然道:“不可”
琰王問道:“為何?。”
歐陽亭皺眉道:“‘然星珠’乃魔神的血泊浴石而成,煞氣極重,雖說已被淨煉過,但仍有股黑氣在裏麵諄諄欲動,我怕到時候寒氣未吸淨,倒被那股黑氣給反噬了。”
琰王深深的歎了口氣,道:“無可奈何啊。”
“然星珠”本乃魔神怨血浴石而成,魔神界攻打黃帝之時,被黃帝盡數誅於北極地眼。因魔神界魔眾怨氣不散,死後,戾氣盡於血中,而血與地眼中的古石凝成血珠。千年後,完全成形,升在空中,緩緩抖動,終日隻聽得血珠中漸有號哭之聲,日夜不絕,殺氣衝天,而周邊幾十裏地的眾數生靈都被其吸盡精氣,盡數死亡。又過千年,血珠成紅玉,而周邊的生靈也死數殆盡,屍骨橫野,慘不忍睹。不過後來,又落入了修真人士手中,淨煉此珠,能隨意操控,又改名曰“然星珠”,此類種種也不得而知。
然而,在成風體內從小就有股寒氣遊走經脈,當寒氣齊聚到丹田之時,全身冰冷,過後,便是一場高燒,這也使得琰王和妻子茹怡不免一場擔心之極啊。雖然危險極大,但用“然星誅”來吸走成風體內的寒氣也是情非得以。
次日清晨,成風起得很早,一早起來便興高采烈的獨自在院中戲耍,而唯一能和成風一起玩耍的夥伴,便是一隻雪獒。這隻雪獒全身雪白,毛茸茸的,黑溜溜的大圓眼。院中也由此響起了陣陣嬉笑聲,甚是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