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校長大人一會兒也顧不得生氣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回到班裏,我坐下就開始睡覺,班主任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講自己的,李沐磊就問楊濤,怎麼樣校長老頭說嘛了,楊濤似乎是看了我一眼,搖搖頭。
給旭哥惹急了,喊了幾嗓子,沒事兒。
下午三節課,我完全就是睡過去的,今兒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不想上課,連蘇可言都不想讓她來,可能是因為剛跟校長吵完架,對學習已經完全沒興趣了,我叫著幾個人就去吃飯,放學時間太早了,才四點多,吃飯也早。
索性,我們就叫了點東西,在包廂裏坐著,讓服務員晚一點再上菜,我們幾個人拉著小輝就天南海北的聊,小輝已經不是那麼靦腆了,不再是看著我們就知道嗬嗬嗬的笑,也能搭上幾句話,這小夥還挺逗的,說幾句話都挺風趣,把我們都逗得很開心。
但是今天晚上不用家教我忘了跟蘇可言說,八點左右的時候,我們喝的正嗨,電話來了,我看了一眼是家裏的座機,可能是保姆問我要不要在家裏吃飯,皺著眉頭接電話。
子旭啊,趙總給你請的家教都到家了,你在哪兒了?回來吃飯不?小保姆問。
我愣一下拍拍額頭,完全就忘了這碼事兒,跟小保姆說,你把電話給蘇可言,我跟她說。
那邊輕聲說了幾句話,那邊正鬧呢,看見我接電話都靜下來了,我做了個手勢讓他們小聲點繼續聊,蘇可言就來接電話了。
喂?趙同學?你在哪兒了?今天不上課麼?
學姐啊,對不起哈,我忘了告訴你,今天放學我有點事兒不家教,課間的時候我也沒看見你就忘了跟你說,對不住,這樣,今天讓司機送你回去,錢照算。
不用了,不上課就不用算錢了,我自己也可以回去的。
聲音還是柔柔弱弱的,我渾身的骨頭都要酥了,也可能是多喝了點酒,感覺蘇可言柔弱的聲音有些發媚,我搖搖腦袋。
別介啊,這是我的錯,你把電話被保姆吧,我跟她說。
跟保姆絮絮叨叨說了好多,讓她把錢結給蘇可言,然後讓司機把她送回家,電話裏聽見蘇可言好像是說了些什麼,但是我沒太聽清,小保姆說了聲知道了,我就掛斷了電話。
一回頭,看見幾個兄弟們都笑著看我,我這一愣,問,怎麼了?
旭哥你這不行啊,怎麼認識這麼久了,還是學姐呢?內妞兒還叫你趙同學呢?還能不能有點進展啊!楊濤說。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說,按部就班一步一步來,不著急,總有一天,她得叫我子旭的。
喝著喝著就到了九點多,我們喝喝停停的,倒是也沒什麼醉意,被外麵的風一吹都差不多清醒了,楊濤提議,要不出去玩會兒?反正我也不想回家,點了點頭,行啊,去哪兒玩?
聽說啊,阜城街那開了家酒吧,還挺火的,應該有咱們認識的營銷,要不去看看?
於是我們風風火火的就去了,阜城街裏吃飯的地方還挺遠的,打車也得快一個小時,我靠著車門就睡了一會兒,夢裏,還真的夢見了蘇可言在喊我子旭,媽的,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麼?我有這麼想蘇可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