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上課的時候也明顯的心不在焉,蘇可言看我半天一個字都沒寫,也不知道我怎麼了,就伸手在我麵前招招手。
子旭?
我條件反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細膩的手腕就在我的手中,我都能感覺到她的脈搏了,兩個人一下子都愣了,還是我先反映過來的,連忙鬆了手,說了句對不起。
倒是蘇可言,沒覺得什麼,握了握手腕,笑著把一邊頭發別到耳後說,沒事兒你跟我就別這麼客氣了,沒關係的子旭。
臥槽?是我聽錯了麼?她讓我別這麼客氣?
因為這一段話我更心不在焉了,屋子裏的空調還在運作,但是為什麼我渾身都是汗呢?感覺血都往一個地方衝!
我咬著牙忍了忍,終於熬到了下課。
那我就回去了,額……你傷還沒好,如果有事情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啊,我二十四小時開機的,我很想照顧你。
說完她轉身就下樓了。
媽的,你想照顧我倒是別走啊,我怎麼開口讓你照顧我啊!我閉了閉眼,還是趕緊衝進廁所,自我解決一下。
出來之後,小保姆敲門問我要不要喝綠豆湯。
我都上火成這樣了,再不喝點綠豆湯敗敗火,估計血都衝到腦袋了,腦溢血死了就不好了,給小保姆開門。
喝著綠豆湯,我跟楊濤開視頻,就說這件事兒,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蘇可言給我上課快要一個月了,現在有突破算是挺快了,楊濤不高興?
我就這麼問,楊濤支支吾吾的說。
哎呦臥槽,高興,你這就要真愛了,我能不高興麼,可重點是……
我一挑眉問,怎麼了,重點是什麼啊!我去,你這幹嘛啊跟個姑娘塞得!趕緊******說!
我猛地一拍桌子,綠豆湯都震了震,空調分機在窗戶外麵呼呼的響,我有些煩躁,楊濤讓我這麼一嚇唬還愣了一下,隨後拍著腦門說。
我跟你說了你可別著急別上火啊!你要是腦溢血死了!咱兄弟同年同月同日死呢!我還沒活夠!我才十幾歲啊!
婆婆媽媽的,趕緊說!咋了!
他長長的喘口氣兒,像是終於下定決定了,說。
我最近聽說,蘇可言在校外做了些……小生意……你上次不是說在酒吧看見蘇可言了嗎!聽說那就是去‘送外賣’的。最近學校裏傳她的八卦可多了,她在高一年級釣了幾個有錢的學長來著,但是一直都很隱秘,沒什麼具體的事情。
他一聳肩繼續說,也有可能是嫉妒她的女生們傳來傳去的,是不是真的沒人知道,因為也沒有人抓住她送外賣啊。
我愣住了,不會吧?會是蘇可言麼?上次我看見的人卻是是蘇可言,但是她一直都在等人,去‘送外賣’別逗了!那可是蘇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