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不是衛?怎麼可能?他們長的一模一樣。再說她來了這裏,衛怎麼可以不來?她靜了下來,沒有再看元擎蒼,似乎在思考什麼。
門外的墨瀝青一聲不吭的聽著書房內傳來的話,衛?周悅?這到底是誰的名字?這到底怎麼回事?她不是封傾卓嗎?不,她是的,就算化成灰,她墨瀝青也能認得出來,可封傾卓說的話太奇怪了。
接下去,封傾卓是被敏禾扶出來的。
同時也傳來了話。
“墨夫人,王爺現在不想見任何人。”湯洵替主人傳來話。
心中不免落寞,卻依然微笑的點頭。
封傾卓的行為最終還是被傳來出去,在京都盛傳,封傾卓瘋了,將珩親王當作另一個男人,有人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可惜了一位才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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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輝煌無時不刻散發著那耀眼的光芒,桃花眼的主人半眯著眼眸,右手食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敲在桌上,咚……咚……咚……發出輕輕的聲音。
不久,一位身著輕裝佩戴長劍的男子進入南書房,單膝跪地,“皇上,尋遍方圓五百裏,不得任何消息。”
最後一次敲下,那雙桃花眼睜開,“就算掘地百尺,朕也要找到她。”那低低的聲音,流露著帝王的霸氣。
“是。”男子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她,一個女人,元擎離閉上眼睛,腦海中全是那清秀的麵孔,以及那毫不做作的姿態。那森山中的一麵,讓他無法忘懷,此生非她不娶,他可以有很多嬪妃,可妻子隻能是她一個。
記得她說——如果是問路,很抱歉,這兒我也不熟。
——如果是英雄救美,那我先謝過了。
——自然。你做不做這個英雄是你的自由。我覺得自己美是我的事。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牽引著他的神經,他後宮嬪妃美人無數,卻獨留她這麼一位不在後宮的女人在心上,她甚至談不上絕色。
紫衣,你究竟在何方?有心貼畫懸賞,可又怕有心人對你不利。
元擎離翻開那隨身而帶的親筆畫的畫像,瘦蛾眉、水眸、挺立的俏鼻,薄而豐潤的唇形,精巧的鵝蛋臉,大手撫摸到那蒼白的臉上,元擎離眼中閃過疼惜。
“來到朕身邊吧,紫衣。”
張公公瞄了一眼畫像,這一看嚇了一大跳,這……這——,不待他看個清楚,看著皇上已經卷起,將那不足半尺的畫像塞入袖中。難道他真的年紀大了麼?眼花了麼?皇上要尋的人怎麼可能是她呢?定是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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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幾日過去,蒼哥哥再也沒有再傳她見麵,墨瀝青一遍一遍的問著自己,蒼哥哥太忙?蒼哥哥又不想見她了?還是蒼哥哥又將她忘了?倚在窗口,那豔麗的臉上盡是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