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擎蒼側翻,一瞬間她又被壓在身下,她不老實的繼續扭動著想要翻身。元擎蒼扣住她的手,“封傾卓,你搞清楚!你是本王的女人,隻可以在本王身下。”像要懲罰她的不合作,他張口往她纖頸一咬,印下清晰的齒印。
“我是你的妻子,也是唯一可以騎在你身上的女人。”用力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不甘現狀的宣告著。
“如此不知廉恥的你的也配做本王的妻子?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妾!”高漲的怒火,完全脫出掌控的力道,在水嫩冰肌上留下粗暴的痕跡。元擎蒼以著存心弄疼她的手勁,這個女人平日裏看似弱不禁風,卻在……。
不知廉恥──
他居然用了這四個字。
看出他是存心糟蹋她,封傾卓用力要抽回自己的手,卻依然抵不過他的力氣,心一橫,頭一歪,一口咬傷他的手腕。她要讓他永遠記住,他是不可以這樣罵她的。
啪!
一巴掌抽得她耳邊嗡嗡作響,臉頰紅腫起來,嘴角沁出血絲。
元擎蒼看著自己一巴掌下去的傑作,他說過絕不容再犯。
封傾卓眸內凝聚著冷光,他居然甩了她巴掌?衛從來沒有打過她,即使她殺了他的孩子,麵前這個男人真的不是那個愛著她的衛,不是的,他不過是衛的前世,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他討厭她用這種眼神迷茫的看著他,雙手按住她的肩,強勢頂開她的腿,不管是否會傷到她,鷙猛——
當他發現到不對勁時,一切都來不及了!
好痛!
封傾卓咬緊唇畔,要強地不肯喊叫出聲。血絲再次滲出,紅唇已是殘破不堪。
驚震來得太過突然,元擎蒼發不出一丁點聲音,深深的不解與震撼,絞扯著每一根知覺神經。
她──竟然仍是完璧!言詞露骨,動作無恥的她居然清白之身。
她爬上龍塌被封為後,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元擎蒼簡直不敢往下想,腦子一片空白,由著身體的本能宣泄欲望……
怎麼回事?就連她自己都糊塗了,這具身體在回京的路途中被山賊掠了去,她被人救起時,衣不遮體,朱砂褪,此事被她那丞相爹瞞住了。,再後來,她出現在帝王的龍塌上,一切都那麼奇怪,成為皇後,也是順勢罷了,如今,這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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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嵐院的冬苑中,墨瀝青坐在浴桶中,久久閉著雙眸,雙手用力的抓著桶邊,李公公死了,終於死了,她差點兒都忘了還有這麼個人,太險。
淤紅的四條傷痕在浴中的肌膚上更是明顯,正在為小姐洗背的萍兒整個人一震,這?
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墨瀝青睜開雙眸:“怎麼了?”
萍兒拿著軟沙,“傷痕,四條。”這是抓痕,一眼可看出。
墨瀝青眸下閃過一抹不為人知的狠心,立身走出,“上藥。”
“小姐——”萍兒先是吃驚,後是心中擔憂。
藥膏清涼,可不會留下疤痕,可至少也得三四日才可痊愈,萍兒不敢問究竟怎麼回事,小心翼翼的塗藥,但願一切都可以平安度過。
這一夜,墨瀝青輾轉難眠,腦海中一幕幕白日山崖發生的事情,說不怕那是假的,畢竟如今的身份與牆盾的後台都已經不同於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