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越米和這趙王氏又掐上了,這趙王氏拿著自己那一雙眼珠子一般的兒女顯擺,又拉出了衛子夫和她來說事兒!要說好笑的是,她這正主都沒有什麼反應,越米卻如同炸開了的鍋一般跳腳了起來。
最後,還是陳嬌和宮豈倆個人岔開了話題,說到今年秋天的流行上,才將原本纏著不放的倆人,消停了一些。
因此也就有了剛才汲七的那句問好,不過汲七倒是不知道陳嬌的暗自思量,倒是這番話,後來被汲七無限的詬病,還不金貴,那什麼叫金貴,不過這自然是後話。
汲七溫和一笑:“無礙,餘慶堂那麵的事兒,都弄好了,鋪子我們也完全的盤了下來,不用租賃了,至於坐堂的大夫也都找好了,你就是偶爾過去診診脈就行,你這段時間可不能有半點差池,否則七夜知道了還不得斷了我那藥!”汲七仿佛開著玩笑一般,笑著自己如今的境遇。
他說的大方,陳嬌倒是聽得尷尬。
弄得她們姐弟倆趁人之危的感覺一般。
咳嗽了聲,陳嬌喝著已經微涼了粥,這裏麵加了桂圓和紅棗,卻不知道被汲七摻雜了什麼完全沒有膩味,一口氣喝了一大海碗,她有些意猶未盡的放下了碗筷。
“這些日子你吃的那些藥品也都是平緩滋養的,不出的月你就會痊愈了,昨天給你把脈基本上毒都散掉了,我回頭讓阿夜把那解藥給了你……”陳嬌正色對著汲七解釋,其實這話這幾天她就在尋摸著怎麼和他說。
思量了下,最終她還是張口:“我知道,你無外乎是受於救命之恩而不好意思離開,可是男子漢大丈夫定要在天定尋找一番自己的意義,你也非池中之物,我怎麼堪將你拘於這閨閫之中。等毒解了之後,你就去將自己的心願了了吧。”
麵色不見驚訝,汲七仿佛沒有聽到陳嬌的話一般:“嗬嗬,我開了玩笑你竟然當真,一句話換來你這一頓的嘮叨,好好,我就去藥房呢,省的礙你的眼呦!”汲七腳步緩緩頓了一下,轉身出了屋子,留給陳嬌一個挺拔的身影。
時間如同靜默了一般,一個靜靜地走開,一個靜靜的坐在這裏,落在了人眼中,卻是一幅妻賢夫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