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聽完了餘遠發的故事之後,感慨不已,都說紅顏禍水啊!又知道他一身的醫術,由此聯想到了後世聞名的餘慶堂,笑得如同偷腥的狐狸一般,讓汲七側目這人是受到刺激了吧。
最後,三人聯手。
陳嬌出資,汲七出力,餘遠發出人。
也就有了千年老字號“餘慶堂”的前身。
也都是些頭疼腦熱的小毛病,餘遠發幾句話都打發去拿藥了,轉眼滿屋子的人就剩下了陳嬌和他倆個,剛想起身去淨個手,就被陳嬌拉住了。
說是拉不準確,而是他看到了陳嬌拿出來的一張紙,自願上鉤被“鉤住”了。
要說,當初能引得他出這個人,陳嬌拿出的那張《湯頭歌》的方子功不可沒。
而陳嬌此刻正笑得甜膩望著餘遠發,“餘大夫,你看看這方子如何?”她拿著一張草紙上,在抬頭寫著偌大的《心經》倆個字的一張薄紙,在餘遠發麵前晃來晃去。
她有心逗趣,可是老人家沒心情搭理她,翻了個白眼,一把拿了過來。
陳嬌的字,這些年下來,說不上風骨,也倒是有些清逸的味道,餘遠發讀著字麵上的字句,細細咀嚼著,等到抬起了頭的時候,望著陳嬌的眼神兒都不對了。
她給到陳老的方子,確實是《心經》的268個字,“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
說實話,餘遠發根本沒有讀懂這些字句,卻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裏蘊藏著很深的玄妙,故而望向陳嬌的眼神兒裏,隱隱帶著試探和疑惑。杏林屆,他這一宗算是大派的了,就算是那些不出世的大師也是能數得上名號的,有得著作就算未流傳在市麵上,在他們宗中倒是也有些風聲漏出來。
又讀了一遍,幹瘦的臉上青筋暴漏,些微肅容,伸出如雞爪一般瘦骨嶙峋的手,對著紙上的字指著問:“這五蘊是什麼?”老頭的聲音低啞,就算是大白天,他這副肅容也有些滲人
“色香味觸法。”陳嬌應答。
“那眼耳鼻舌身意是什麼?”餘遠發繼續問。
“六法門。”陳嬌繼續回應。
老人家沒有繼續問下去,他學了一輩子的望聞問切,陳嬌說的話裏的每個意思他都明白,也知道這些都是影響病因判斷和成型的因素之一,但是眼下能聯係到一起,他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踱著步,他皺緊眉頭坐在了靠裏的一個凳子上,自己在那劃拉什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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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餘慶堂,實在是喜歡這個名字,不用於商業目的,僅為娛樂……….
咳咳,又壓線更新,有看的筒子咩,冒個泡,給個媚眼唄-,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