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個子哮天犬正要戴上拳擊套,葉無忌突然冷不丁地對楊戩來了一句:“這麼快就不行啦?”楊戩惱羞成怒,奪過高大個子手中的拳擊套就要重來,結果被高大個子哮天犬製止了,“戩哥,我來,看兄弟的!”說著哮天犬活動了幾下手腕腳腕,將雙拳關節捏得劈裏啪啦直響。
預備活動結束,哮天犬也不帶拳擊套,赤手上前就乒乒乓乓開始擊打葉無忌。
哮天犬出身長安散打隊,出拳穩準狠,拳拳帶風,一點都不留情。戩哥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敵人,不給戩哥麵子就是不給自己麵子。平時沒少吃戩哥的、也沒少喝戩哥的,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掉鏈子。
“你為什麼打我?”葉無忌躲過了哮天犬擊向自己麵門的一記直拳後問哮天犬。
“不為什麼,”哮天犬淡淡地說,“誰惹戩哥不高興,我讓誰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沒有王法?”
“我就是王法!”哮天犬說著一套組合拳招呼在了葉無忌身上。
十五分鍾後,哮天犬頭上冒著大汗停了下來。
另外一個兄弟馬上要接替他,被楊戩阻止了,“夠了,別弄出人命了,”楊戩說。
於是眾人就出了禁閉室。
“麻痹的,打得我手腕子都疼!”走廊中,哮天犬甩著手腕子對眾人說。
十幾分鍾後,哮天犬站在分局門口揮手朝一輛遠去的警車告別,送走了楊戩。轉身回到警局,哮天犬叫上眼鏡馬上到三樓將葉無忌從禁閉室帶到審訊室開始審訊。
在審訊前,眼鏡將提取的相關監控資料先放了一遍。放完之後,眼鏡說:“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如實供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眼鏡指著牆上的八個鮮紅大字對葉無忌說。
葉無忌點點頭,“警官,可不可以把手銬鬆一下,勒得我手腕都快斷了……”
眼鏡點點頭剛起身就被哮天犬按在了座位上,“姓名?”他問葉無忌。
“葉無忌。”
“職業?”
“學生。”
“犯罪經過?”
“……我怎麼了我?幫那個女警察的事就不說了,我怎麼還犯罪了呢?”葉無忌一頭霧水。
“瑪德,讓你交代你就交代,話多是不是?”哮天犬說著一掌拍在桌子上,起身上前就準備卡葉無忌脖子。楊戩剛才走之前接了個電話,是那個出了事的板寸小子家人打來的電話,“阿戩,一命抵一命……”電話那頭一個男音哽咽著說。
不等哮天犬的手伸到葉無忌脖子跟前,葉無忌突然起身探左手一下子卡住了哮天犬的脖子,“再牛一個給我看看!”葉無忌左手中指晃動著手銬說。
哮天犬被葉無忌卡得上不來氣,滿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你是怎麼打開手銬的?”眼睛驚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用這個,”葉無忌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上突然多了一根牙簽。
哮天犬一下子就傻眼了,這不是自己剛才吃牛肉幹時剔牙縫扔在地上的那根牙簽嗎?
“哢嚓!”葉無忌反手將手銬拷在了哮天犬的雙手上,然後一記勾拳掏在他腹部,“現在我把你剛才送我的原封不動給你還回來,”說著葉無忌又是一膝蓋頂在哮天犬腹部,哮天犬就長大了嘴巴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你、你要幹什麼!不要亂來,這裏是公安局!”眼鏡說著抽出了隨身攜帶的甩棍指著葉無忌說。
“這裏是公安局,我知道,我不會亂來的,”葉無忌對眼鏡說,“但我也不會允許別人對我亂來!”說著葉無忌大腳開起,對著哮天犬就是一頓猛踹。
“警官您請坐,我一定配合你完成審訊,但不是交代犯罪經過!”葉無忌邊踹哮天犬,邊對眼鏡說,“我一定據實反應情況,但請你一定不要歪曲事實!”說著葉無忌揪著哮天犬的頭發把他從地上提溜起來,後撤兩步,突然一記高鞭腿劈下,哮天犬晃晃悠悠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