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梅姨我先上去了,去看看陳平在幹著什麼?”說完,紀靈若看了一眼在沙發上有點發呆的鬱梅桐後,像樓上的方向走去。
咦,我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怎麼、、怎麼、、、陳平臉色煞白的看著旁邊那個睡在自己床上的自己,對,沒錯,就是睡在自己床上的那個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陳平吃完飯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感覺很困,很困,然後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有接著做起了這幾天一直困擾自己的夢,可是現在,剛夢到自己被那個什麼魔羽教的沙超殺了,猛然醒了起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自己的、自己的靈魂和身體分離了開來。然後就看到房間的門被打開了,看見了紀靈若輕輕的走到了自己身邊,低下頭來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那彈指可破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身體後,臉色一下唰的變成了白色。急促的聲音,帶著幾分恐懼、幾分無助:“平、平,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坐在樓下想事情的鬱梅桐聽見紀靈若那帶著恐懼,帶著慌張的聲音,猛然間站了起來,快速來到陳平的房間,看見紀靈若那煞白的臉,眼睛上還掛著幾點淚珠,在看看躺在床上,臉色已經變成白色,眼睛已經變成純白的白眼珠的陳平是,癱在了地上。遠處陳平的靈魂看到了這一切,想說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怎麼不能說話了,我、、我怎麼不能說話了,媽媽,靈兒,我在這裏啊,我也不知道怎麼這樣啊,啊、、、我、、、、、突然間,就在陳平靈魂的後麵出現了一個很大很大的黑洞,咻的一身,陳平的靈魂就被吸了進去。
就在陳平的靈魂被吸進黑洞的一瞬間,房間裏的鬱梅桐和紀靈若同時把頭抬了起來,看向剛才陳平靈魂所在的位置。同一時間,遠在華夏首都燕京的老爺子,包括在國外執行任務的陳澤霸,也就是陳平的父親,心裏猛然間感覺自己最親最親的人離去了。忽然間,不管是陳平家,還是燕京老爺子在的位置,又或者是陳澤霸所在的國外,天空中狂風大作,陰風陣陣,馬上劈頭蓋臉的大雨唰、唰、唰的就像不要錢似得往下落。
“不、不會的,陳平不會死的,陳平你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你沒死,你怎麼會死呢。”紀靈若已經語無倫次了,失神的站了起來,那充滿了不相信、無助、絕望的眼神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陳平的房間,漫無目的的出了陳家莊園,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莊園前的大道上。從此,紀靈若就失去了蹤跡,在整個華夏都沒有人再見到紀靈若包括陳家所有的人,就像失蹤了、或者準確的說是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咦、怎麼軟軟的,好舒服,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樣子的青年,左側臉龐有一個黑黑的印記,看上去說不出的醜。“來人啊,快來人啊,老爺,夫人,大、大公子醒了。”一個穿著仆人裝束的,看上去四十出頭的男仆急促的叫了起來。怎麼說呢,這個看起來像個仆人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陳府的大管家陳康舟。睡在床上的人是誰呢,當然是陳府的大少爺陳平。隻是現在這個陳府的大少爺身體還是自己的,靈魂卻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的靈魂已經變成了華夏老陳家,陳澤霸兒子的靈魂了。
這件事說起來也奇怪,原來就在黑洞把陳平的靈魂吸進去的瞬間,陳平的靈魂一瞬間來到了和地球平行的另外一個空間,降落在了陳府大少爺的身上,也趕巧了,這個人的名字也叫陳平。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少爺醒了,少爺醒了。”又是一陣急促的,慌亂的的聲音想了起來。一瞬間,整個院子裏雞飛狗跳了起來。“讓開,讓開,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沒看見老爺和夫人過來了。”說話的這個人看起來像武將打扮,可是怎麼看也不像武將,到是有點像個道士,怎麼看怎麼都是不倫不類,穿著道士服,腰間掛著一把青色的寶劍。道士不是都拿著馬尾的嗎?
不一會兒,一間屋子外邊就站滿了人。所有人一聽見這道士說話,眼神一變,這些人的眼神充滿了崇敬,對,就是崇敬,不是對他們家老爺、夫人的,是對與這個道士的。不自由的所有人把中間的道讓了出來,挺直了腰杆,充滿崇敬的眼神看著剛走過來的這幾位。
隻見兩男一女走了過來,走在最前麵的一個中年男子,他年紀約摸四十歲,鬢角的頭發略微禿進去一些,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閃閃有神采。那人眼神中充滿了激動之情,慢慢的看像屋前的仆人。一個個仆人在看到這中年男子的眼神後,快速的低下了頭,他那眼神就像、就像一把鋒利的劍。這個人是誰,難道是?沒錯,這中年男子就是陳府的主人,陳瀚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