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風離開後,風烈炎冷冽的目光一沉,手中的白玉瓷杯猛地的摔在地上,“啪的一聲,瓷杯碎裂,在黯淡的燭火的照射下泛著清幽的白光。
夜晚,王爺府的”雲起軒“中傳出一聲聲令人臉紅耳熱的嬌吟聲,讓人聽得春心蕩漾,卻沒有人敢在此時接近雲起軒。
皎潔的月光從紙窗灑落下來,映照在他們裸裎相對對的身軀上,兩具軀體緊密貼合在雪白的大床上,不時狂野的翻動著。
“啊--王爺--好棒啊--”如月****著,閉上眼享受著。
風烈炎冷冷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動作之間毫不溫柔,眼中冰冷無情。
在看見她的眼睛時,眸底閃過一抹溫柔,瞬間隱沒,仿佛那一絲溫柔不存在似的。
如月沉醉的承受著他勇猛而粗暴的動作,心中得意萬分,心底自信的認定自已比他另兩個侍妾更加讓他眷戀,王爺這個月經常召她侍寢,隻要能夠讓王爺持續對她身體的迷戀,她相信很快就能得到心中一直覬覦的目標。
完事後,等在門外的一名仆役端著一碗藥汁走了進來。
“王爺,妾身可以不喝這個藥汁嗎?”如月嬌嗲的請求道,仗著他這個月對她的寵愛趁機提出要求。
如果她能生下王爺的子嗣,那麼她在王府裏的位置就鞏固了,雖然現在王爺已經有王妃了,看樣子也知道她不受寵,不然也不會在新婚之夜召她侍寢,如月在心底打著小九九。
微斂下眉眼,掩飾自己的野心,****的身子纏上他偉岸的身軀,雪白的玉手輕輕的在他的胸膛劃著小圈圈。
“把藥汁給她,看著她親口喝下去!”
風烈炎冷冷道,微微一使勁推開她,譏誚的勾起嘴角,她心底在打什麼算盤他還不知道?她之於他,僅僅是泄欲的工具,如此而已!
“王爺--”如月還想掙紮。
“給我灌下去!”風烈炎冰冷的眸子麵無表情的直射向她,冷冷道。
“不,我自己喝,我自己喝!”聞言,如月忙不迭的端起碗,將碗裏的藥汁一飲而盡。
“以後記得認清自己的本分!不然就給我離開王府!”風烈炎絕情的說道,穿好衣物,頭也不回的離開雲起軒。
“月夫人,請回房!”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她麵前,冷淡的說道。
“哼!”如月一甩手,麵色難看的離開,可惡,又失敗!
她一走出雲起軒,立刻有一名女仆替她拿燈籠照路,在前麵走著,莫風則保持幾步的距離跟在後麵。
夜,更深了!
王府又恢複的寂靜!
第二日,按照慣例,眾侍妾都得為新王妃請安,這是規矩,因此這一天很重要,無論有什麼事,有病沒病,都得出席,不得缺席。
一大早,玉兒便在新房裏為小姐梳妝打扮。
窗外桃花盛開,帶來陣陣花香,屋內檀香嫋嫋。
“小姐,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是顯示小姐當家王妃氣度的時候,所以穿著一定要隆重端莊,打扮要華麗貴氣,將王爺的侍妾們給壓下去。”
玉兒絮絮叨叨的說著,靈巧的手飛快的在她頭上弄著,挽了一個漂亮又不失典雅的流雲髻。
真真淡然慵懶一笑,微微自嘲的彎起唇角,一個不受寵的王妃在王府裏能有多大的威懾力?玉兒也太天真了!
眼見玉兒準備在她頭上頭插滿各式各樣的珠釵,真真忙阻止,無奈的說道:
“玉兒,就這樣可以了,不要再弄那麼多珠釵在頭上。”
滿頭叮當響,誰受得了?
“可是小姐,您是王妃--”玉兒還想說什麼卻被真真打斷。
“玉兒,就弄個金步搖好了,其它的都不要了,雍容華貴的氣度從人的內心散發出來的,而不是靠珠釵這些外在的東西來體現,所以,玉兒,以後一切從簡。”
真真趁機教育她,免得以後每天都要提醒幾回。
“可是--,小姐以前不是很喜歡的嗎?還說頭上插的珠釵越多就越能彰顯您的地位。”玉兒停下手中的動作,偏頭疑惑的瞅著小姐,眼睛睜得大大的。
難不成小姐轉性了不成?
“我現在不喜歡了!”
真真的嘴角可疑的抽動了幾下,每天要她插的滿頭花到處晃,還不如讓她撞牆死了算了。
“哦!”玉兒也沒在意,反正小姐的性子就是這樣,拿起妝台上的眉筆幫小姐畫眉。
輕輕勾勒,淡掃蛾眉。
“玉兒,你的手真巧!”真真讚歎道。
清秀佳人經玉兒的手著妝,搖身一變成美麗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