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林子她之前來過?而且那些被她一窩端掉的怪還沒刷出新的來?
這麼一想,墨魚妹覺得還挺有道理的,於是不再這裏繼續浪費時間,四下找起法陣來。奇怪的是,當她憑著回憶走到之前出現過法陣的地方時竟然沒有找到法陣,倒是在另外一處草叢裏發現了新的法陣。
“哦?這法陣也會刷新?嗯,有這個可能,要不我怎麼一直在這片地方打轉呢?”墨魚妹如是解釋著,然後也不多想,抬腳就往法陣裏走了。
這一次再睜開眼睛時,墨魚妹又驚訝了。
在她眼前出現的不是兩籃球場那麼大的林子,也沒有出現任何怪,她眼前看到的是一麵湖,一麵巨大的湖。
墨魚妹目測,那湖至少有四個足球場拚起來那麼大,在湖的對麵依稀能見到另一片廢墟,湖麵上還能見到一座橋。
墨魚妹站在湖岸邊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湖那邊看看。
來到那座橋邊,墨魚妹苦悶了,那橋……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座危橋!
顫顫巍巍的老吊橋,是由木板和繩索搭造,而且這橋應該很有些年頭了,就墨魚妹能看到的地方都有些木板已經爛掉,整座橋一看就是一副“踩上危險,能否過橋全憑運氣”的調調。
墨魚妹鄙視了一下遊戲設計人員太過惡搞,然後想也沒想,抬腿就往橋上走了。
不是她說,這橋看著危險,走著危險,可實際上對她來說根本沒啥危險。橋下就是一麵平靜無波的湖,湖麵雖然不怎麼清澈,不能一眼望見湖裏的小蝦小魚什麼的,但這也隻是麵湖而已,落橋最多也就是被水淹。
被水淹?墨魚妹可不怕這個,她的遊泳水平雖然不能跟墨十八那家夥比,但是跟一般人比起來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反正她相信,這一麵湖還淹不死她。
也許是沒什麼心裏負擔的關係,墨魚妹走這座危橋倒是還蠻順利,至少一開始的時候都是順利的……就算偶爾見到一兩塊木板是爛到不能再踩的,她也會長腿一邁,輕鬆跨過,沒折騰多大會兒就將那橋走過了一大半。
直到,她快靠近湖對岸的時候,這危橋還是成功讓她落入湖中,她還非常不客氣地把那座危橋給直接沉進了湖裏。
墨魚妹很想說這事真不能賴她,要賴隻能賴這橋做的太水貨!
她不過是沒招誰沒惹誰地在橋上走著,人都要走到對岸了,可那橋偏偏不經踩!木板也好,繩索也罷,都爛得跟什麼一樣,最後還剩下那麼一點距離的時候硬生生拉著她玩了把橋毀人栽。
從湖裏爬上岸的時候,墨魚妹悲催地甩了甩一身的水,衣服濕濕的貼在身上實在不什麼舒服:“不過是最後三米的距離,多堅持一下能死啊?什麼破爛橋,偽劣產品!”
再次把遊戲設計人員鄙視了一番,墨魚妹穿著一身半濕半幹的衣服走進了湖岸的那片廢墟裏。
廢墟中依然是殘垣斷壁雜草藤蔓,沒多出什麼特別的將死NPC,也沒見著什麼牛叉神器,怪沒見著,人沒見著,整個廢墟逛了一圈,除了殘垣斷壁雜草藤蔓之外,就隻有另一個流動著藍色光影的法陣了……
這法陣墨魚妹真是太熟悉了,從昨晚上開始她不就是一直在跟這法陣較勁麼?
踩法陣——入林子——抄怪窩——踩法陣——入林子——抄怪窩……這麼整整玩了一天的墨魚妹豈會認不出眼前的法陣?
幾乎是下意識的,墨魚妹抬腿就往法陣裏踩了。反正踩進也也就是見到一片林子,林子裏住了窩怪,她進去的任務就是將那窩怪全給滅了,然後再去踩新的法陣,再去殺新的怪。
眼前一黑,眼前一亮,墨魚妹看到的果然還是一片林子,隻是林子比湖那一邊的林子要大了一倍有餘,林子裏住的怪也不再是有血有肉有毛有皮的被動怪了,反而換成了一林子的大蟲子……一林子主動攻擊的大蟲子!
墨魚妹悲憤了:“尼瑪這誰設計的場景啊!尼瑪喝三鹿長大的啊!尼瑪設計怪就設計怪吧,尼瑪設計一窩蟲子搞毛線啊!尼瑪——尼瑪尼瑪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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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過RO的娃有沒有覺得這林子好熟悉?
北森啊,謎樣的北森啊,有進無回折騰人一個勁兒迷失的北森啊……當年,你有沒有在北森迷失過?
哈,表示曾今迷失很久的人對北森有怨念,所以讓墨魚妹進去迷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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