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了半天後,他才和金建國打了個電話,知道了黃長雲如今正第一醫院治療,而且在警察詢問過他後,也並不知道是什麼人襲擊了他。
聽到這個消息好總算是鬆了口氣,還好當時這幾個人還知道要用絲襪套著頭,要不然這些家夥全完了,不過再呆在這裏也已經不大安全了,得想個辦法讓他們離開江水。
“說說吧,怎麼回事?你們居然大白天的就這樣去砍殺一個鎮長?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在公司的宿舍裏,李晨新此時看著王雄飛和大蟲兩人。
“晨新,這事是我起的頭,昨天雄飛碰到了那個當初陷害他的人,就去找我喝酒,是我聽過後氣不過叫他去他報複的。要怪,你就怪我吧。”大蟲一口一口的猛抽著煙,“你是不知道當初那家夥怎麼對付雄飛的,這事怎麼能忍?”
李晨新轉頭看了眼自從回來後就一語不發的王雄飛,“那你可以和我說說你和黃長雲的往事嗎?”
“可以也給我來支煙嗎?”
第一次吸煙的王雄飛抽了幾口後就咳嗽不止,抹了把滄出的眼淚後,仿佛在回憶過往的那些冰封的記憶。
“我是古水人,後來和朋友學開車後就常到運東西來江水,有一次晚上的路過江水的時候,發現有一個女生在喊救命,原來幾個小混混堵著一個姑娘在那裏,我上去救了她。後來我們就好了,那年她上高三。”
說到這裏好像觸動了他的傷痕,他轉頭對大蟲道,“可以再來支煙嗎?”
又是一陣咳嗽後他也繼續了那個故事,“我們好了一段時間後,就去見了她的父母,她父母當時也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就拿了兩萬塊錢給他們家訂親,後來她上了大學,也一直是我給她出的學費生活費。”
“好不容易等到她畢業了,我們也就要按著先前的約定結婚了,可是這個時候她卻和我說要分手,原來她和鎮長的兒子好上了,我見過那人,一個很英俊的公子哥。”
“就是黃長雲是吧?”李晨新也忍不住問道。
“是的,我怎麼會忘記他呢,當時我求她不要拋棄我,可是最後她卻找人打了我一頓,我知道那是她找的人,最後我同意分手,但是要求他家把我的二萬塊錢還我,其它的我就算了,可是他家卻不肯,後來我就和幾個朋友去他家鬧了一次,砸了些家具什麼的。”
“本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可是沒多久那女人卻來找我,說是那男人是個花花公子,是騙她的,她想再和我好,不知道怎麼的那天在飯店我喝多了點酒,一時就答應了,然後那天晚上就在她家過了夜,可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沒看到她人,沒多久警察來了,說我強奸了她,她們一家人一起指證了我,我判了十五年,進去前我才知道這都是黃長雲出的主意。”
聽完這段往事後,大家也都很久沒有言語,李晨新在屋裏轉了一會,“雄飛,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話嗎?你是怎麼樣答應我的,為什麼你今天還會這樣做,你讓我有些失望了。既然如今你已經找到了他們,你還用擔心什麼,我不是說過嗎,再給他們點時間,也給自己點時間,總有一天,你能讓他們也償到當初他們所強加你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