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楚慎之習慣性地挑了挑眉毛。孟海淩被他這套招牌動作給弄得忍俊不禁。
“等會再說,咱們先回去吧。”孟海淩白了白眼。
“額,好。”楚慎之答應著,四處觀察了一下,沒有遺落東西,就跟著孟海淩走了出來。走了不到一會,楚慎之見孟海淩沒反應,就憋不住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瞎理解的啊,說不好不準笑我。我感覺吧你作的這首所謂的詩,其實隻是描述了兩個正在做選擇的境遇,而結果根據不同人的人生經曆,就會腦補不同的畫麵。你這分明就是給聽者留下一個坑嘛。”孟海淩嘟著嘴道,“前半首詩你寫了一個他鄉作客的遊子形象,寫他思鄉卻有些留戀他鄉風情,我想這本非他的本意吧。芳草,山水或許隻是他心中的一些執念罷了。而後半首詩,你有描繪了一個苦苦等待愛人歸來的深閨形象,在心裏卻自己的如意郎君早早歸來,不要等到‘從此蕭郎是路人’才後悔莫及。我感覺你這分明就是在無病呻吟!爭取同情分!”
“你想的太多了。”楚慎之先是裝作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然後白了白眼說道,“我做這首詩的本意,確實有賣弄的因素在裏麵,但是我的意思卻不是你說的跟初中、高中課堂上老師分析古人詩句那樣。我其實在事業和愛情上麵確實是有些難以取舍,當然前提是我的這兩個方麵得有衝突的時候。就我自己來說,我討厭平庸的生活,我想讓家人都過得好好地,我就得拚命地工作;可是我卻忍受不了內心的渴望愛情的那份悸動,隻想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額,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想吃還怕燙’,再說難聽點就是‘當了****還想立牌坊’。”孟海淩說完之後,自己也愣住了。這還是自己嗎?怎麼說話這麼難聽,還是自己原本就是這麼低俗,完全登不了大雅之堂?果然自己跟這個社會已經脫軌了。
楚慎之這次是完完全全被震驚了,一方麵是孟海淩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另一方麵也確實被孟海淩的話給鎮住了,給震醒了。用一個詞來形容“醍醐灌頂”,對,就是醍醐灌頂。楚慎之也突然感覺自己太幼稚了,竟然會把事情分析稱這個樣子。看著眼前的女子,楚慎之完全顛覆了自己以前的看法。原來清純不是天生的,而是懂得了現實的殘酷,才會去過想象中的生活吧。到底在她身上有多少的秘密自己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麼樣的心酸才會這樣。想到這裏,楚慎之越發的動情,想把孟海淩好好地嗬護起來。心之所向,體之所動。楚慎之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緊緊地把孟海淩給擁抱起來,直到孟海淩在他耳邊喊道“請放開我”,楚慎之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但這距離他開始毫無意識把孟海淩抱住已經半個多小時了。楚慎之稍微溫存了一下少女的體香,這才戀戀不舍得放開孟海淩,那麼的自然,仿佛他們之前已經確定了戀人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