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總是很溫馨,總覺得找到屬於我的港灣了,沒想到你隻是一個單薄的驛站。
我微笑時,如果你懂,隻要握緊我的手,對我微笑就夠了。
我哭泣時,如果你懂,隻要借我一個肩膀,靜靜陪我就夠了。
我委屈時,如果你懂,隻要給我你的懷抱,讓我隻在你麵前脆弱就夠了。
我任性時,如果你懂,就會包容,
因為是你,所以我才對你任性。全世界都可以不懂,
如果你也不懂,我還有什麼話可說。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我變了,變得我也不認識我自己,與你分手後,我變得學會偽裝,在一副嬌顏下有一顆傷痕累累的心,一顆屬於你的心,可現在你離開了,心也關上大門,不願再為了別人敞開了。在傷口已經結痂時,留下一道難看的傷疤。以為我會遠離你,直到你那天帶著她來歌廳,我你又相見了,你溫柔的問候似乎又回到了戀愛時那種甜蜜關心。
雖然我知道這隻是我的想象在搞鬼,你隻是在和大家寒暄。可是我還是陷入不知深淺的'無底洞'了。對於你,我對你是依賴還是真正的愛,我真的不知道。也許吧!是愛。
整個晚上,我和索榮欣坐在相對的沙發上,我羨慕嫉妒狠的狠狠地盯著她一屏一笑,對於我這個妹妹我真覺得我受夠了。從小到大我都一直讓著她,現在連男朋友也本是我的,如果是我以前的話,我早罵死她了,現在我沒有了,我隻會冷眼相對。有時候我會想到:也許我們本來就沒有緣分,即使在一起了也高興不起來,我們隻是被束縛在一起的兩隻鳥兒,可憐兮兮的。
走了一會神,反映過來時已經19點了,我說:“啊!這麼晚了啊!我先回去了啊!拜拜。”說完起身準備衝向大門。突然間,手臂被藝馨抓住了:“你才來了20分鍾吧?”其他人跟著她點頭,我被迫坐在我的位置上麵。我發現我喜歡上了悲劇的失情歌,傲然不訓的我現在已經枯蔫焦黃了。總的來說,我算是老一輩了。雖然我還是原來那副模樣。可眼睛早已空洞。渲墨一般,沒有光亮。就像黑洞一樣。黑的讓人恐懼。
“二月白雪像是一場告別/當我們走過了這條街/冰封你的側臉/冷得如此戒備/白色qíng人節/你說得容顏怎麼都不見……”在不知不覺中,我喜歡上了這首歌。
“喂,怎麼啦。”魏慕容拍了拍我的肩膀,哦,對了,魏慕容是我的現男友。我隻是搖搖頭。他沒說話,隻是坐在我身旁。摟著我的腰,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肩膀上,說:“別怕,有我在呢。”我的眼睛紅了,就在那一瞬間,眼淚就簌簌的打在我的大腿上,那是灼熱的,我的腿就像被開水燙了似的,一股疼痛在腿上蔓延。我用手捂著嘴唇,唇膏印在我的手上。我臉上深藍色的眼癮,黑色的眼線在臉上暈開。顯得我十分狼狽不堪。魏慕容轉過來說:“寶貝,別哭了。都成花臉貓了。別說你是我老婆啊,真丟臉啊。”如果不是燈太暗了,我就會看到他臉上的紅眼眶。我說:“我還是單身貴族呢。別亂叫啊,親。”我滿臉嬌羞的說。他訕訕的笑了笑。他不知道的是,這句話我並不希望他說,我其實希望張宇騰說的。但是我會帶著這個秘密絕口不提,直至死去。就是這樣,我愛你,永遠是。因為,這就是我愛你的方式,愛你的方法,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