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中東之河。一艘精致小船航行在寬闊的河麵,船板上站著一個俏佳人。身著白色衣衫,頭發如瀑,皮膚光澤,一雙大眼靈動有神,櫻唇微張,臉上笑容燦爛,大喊“回到東人州咯!”神情興奮。身旁幾個侍女伴在女孩左右。
女孩在船板上四處張望,仿佛對一切都很好奇,忽然,少女一聲驚呼!
“那裏有個人浮在河麵,快,快,把他撈上來。”女孩大聲叫道。甲板上的侍衛也是手忙腳亂的將那浮在水麵的男子撈上來。
那男子手中握著一把劍,身上的青衫已經變成暗青色,是因沾染鮮血,又浸泡河水的緣故。少女啊的一聲,顯然是被男子嚇了一跳。躲在侍女身後,偷偷張望。
隻見男子皮膚白皙,頭上君子冠有些鬆散,頭發不少灑落在外。目似朗星,劍眉高挑,下巴猶如刀削,臉色蒼白。
侍衛上前探了探鼻息,起身向少女問道“小姐,此人還有呼吸,還活著。”“啊!還活著,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搬到房間裏去,叫大夫!”少女急忙叫道。
“是!小姐。”侍衛們又是笨手笨腳將男子抬往船艙。
“小玉,你去看看我爹爹出關了沒有,要是出關了,就把事情告訴我爹爹。”少女撇著櫻桃小嘴,衝身旁一侍女吩咐。
··················分割線··············分割線···············分割線····················
被抬往船艙的男子正是徐離韜,徐離韜跌入河中,隨著河流飄蕩。
徐離韜死裏逃生,精疲力盡,又接連被嗆了幾口河水,昏了過去。
但他冥冥之中還是感覺有人就救起了他,耳邊還響起清脆悅耳的聲音,最後自己好像被人抬走,安置在床上。迷迷糊糊,徐離韜又昏迷了。
不知過了多久,徐離韜緩緩睜開了眼,看向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房間。這時,房門打開,一個侍女走了進來,忽然看到了徐離韜。
“啊!”侍女跑了出去。徐離韜詫異,自己很嚇人嗎。
不久,一個活潑少女跑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侍女“你醒啦!你都昏迷了5天啦。”徐離韜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熟,看向少女“是你救了我?”
“當然咯,你要怎麼報答我呢?”少女鳴鳴得意。
徐離韜不顧身子酸痛,起身,給少女一跪“救命大恩,致死難忘!”少女嚇了一跳,連忙扶起徐離韜,將他扶上床。“沒事的,就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徐離韜冷靜下來,忽然想到什麼,急切的問少女“小姐,你可知道鑄劍山莊怎麼樣了?”“鑄劍山莊啊,被四大勢力移平了,所有鑄劍山莊弟子都被殺了。就連鑄劍山莊也被一把火燒了,劍山也是被殃及,燒的一幹二淨。”
徐離韜呆住了,眼睛充滿了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流。
“啊,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少女慌忙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徐離韜。徐離韜麻木的接過手帕。
徐離韜又向少女問道“對,那鑄劍山莊的莊主呢?”
少女奇怪的看著徐離韜,但也是為徐離韜講解。“鑄劍山莊的莊主徐離焚惡和大公子徐離治被殺,聽說頭顱還被割下,掛在劍山下的劍城城門之上呢!還有鑄劍山莊的小公子沒找到,好像是被逃了。”少女說到這裏,小腦袋靈光一閃“不會你就是逃出來的貌美郎君劍公子,徐離韜吧?”
誰知道,徐離韜聽到自己老爹和哥哥都被殺時,早已心神恍惚,再加上之前勞累過度,這又心神受挫。
咚!徐離韜昏了過去!
“喂!喂!快叫隨船大夫。”少女驚慌失措。侍女們急忙叫隨船大夫去,又是一陣騷亂。
························分割線············分割線·············分割線····················
這艘船是東人州一流勢力問劍宗的船,問劍宗宗主鄭鶴帶自己小女鄭蓉兒前往中盛州的天寶商會參加天寶商會組織的競拍會。
這天寶商會組織的競拍會是五州最大的,鄭鶴想帶著自己女兒漲漲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