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鄭鶴,你很好。日後,我瀚海派宗主親自前來,你也這般說!”
“龍宗主來我問劍宗,問劍宗定會掃榻相迎。”
蘇不攻此時體內傷勢頗重,氣血翻湧。也知此時自己再糾纏下去也占不著好處,就想要離去,就琢磨為自己找個台階下,這不,台階來了。
“好!鄭鶴,我這就回去稟告龍宗主,你等著!”
蘇不攻放下狠話,扭頭離去。瀚海派的弟子也是帶著蘇辰屍體,緊跟其後。
蘇不攻剛走出劍宗殿,大長老就拍案而起。
“鄭宗主,此子雖是你鄭家血脈,但是,他無故引起了我問劍宗與瀚海派的戰爭,身為問劍宗的罪人。應受到懲罰!”
徐離韜此時身體不好受。
先前與朝廷錦衣衛統領大戰,最後愛了一掌,雖是未被他得逞,廢掉內力,但是傷,總是有的。
徐離韜此時臉色慘白,體內經脈經受一掌,已經是傷勢在身,先前又是與蘇辰大戰,強行催動內力與劍意,使得經脈傷勢加重。
不得運起內力緩緩繞經脈流動,修補傷勢。
這又聽見大長老的聲音,眼睛寒光一閃。這老狗,竟趁此機會收拾自己,真是心胸狹隘到一定程度了。這問劍宗有這大長老,真是造了孽。
鄭鶴看向徐離韜,見徐離韜看向自己的眼睛眨了幾下,心中了意。
“那依大長老之意,如何懲罰呢?”
“應壓入九幽劍獄,讓他嚐嚐萬劍穿心之苦。”
“九幽劍獄,尚長老,這未免太嚴重了吧。那執法長老,你看如何處置呢?”
執法長老是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但其眼神尖銳,仿佛一柄劍。執法長老是鄭鶴宗主一脈的人,在此事上自然是向著鄭鶴。
“此子雖引起我宗與瀚海派的戰爭,但,我問劍宗與瀚海派的仇怨已久,雖表麵平靜,但私下也是矛盾無數。終究還是要打起來的。所以說,此子也就是個過失誤殺之罪,壓入後山悟劍洞禁閉三年就是。”
大長老目光微冷,冷哼一聲,自知自己現在還抵不過鄭鶴這些人,也就此罷休,但其臉色不好。
大長老拱手告辭,騰騰騰,快步離去,大長老一脈之人,也是盡數告辭離去。
殿內長老,大約走了三人。隻留下六人,主宗弟子四人,尚峰和魏世東走了。
剩下的都是宗主一脈。
徐離韜心中暗道,想不到鄭鶴經營勢力不錯,宗內大部分長老,都是宗主一脈之人。
隨後,鄭鶴與留下的六位長老聊了聊各自修煉情況,就帶著徐離韜和鄭蓉兒離開。
路上,鄭蓉兒俏臉通紅,那是急出來了,當時,聽見大長老要處罰徐離韜進九幽劍獄,鄭蓉兒可是急得要死,她可不想徐離韜為了自己受罰。
“太好了,徐離哥哥,你隻是禁閉三年,隻要不進那九幽劍獄就成。”
“怎麼,九幽劍獄是什麼東西?”
“九幽劍獄是問劍宗開宗之前就有的,問劍宗就是發現九幽劍獄才選在這裏建宗的。九幽劍獄是個地穴,裏麵有著好多好多的寶劍,隻不過,哪些寶劍都是虛影,刺到人身上,隻會感到疼痛,卻不會有傷口,最後,問劍宗前人沒有發現此處玄機,就因此點,作為問劍宗的牢獄。懲罰罪大惡極之人。”
“哦!原來如此!”
徐離韜看著身前大步流星的鄭鶴和身旁嬌憨的丫頭,心中微微思量,定下決心。
“鄭伯!”
大步流星的鄭鶴停下腳步,扭過頭,看向徐離韜“怎麼了,小韜?”
一旁為了徐離韜不用進九幽劍獄也高興的鄭蓉兒也是側頭,看向徐離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