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飄零著潔白的雪花,飄落在山間,給碧綠的大地鋪上了一層潔白的外衣,宛如畫中仙境。
荒山的山不高,樹木卻格外的高大,山崖下是一片蜿蜒曲折的峽穀,如同一條騰飛的巨龍,側立在山中。
荒山平時沒有人會來到這裏,一是這裏常年被迷霧籠罩,一旦進入,很難找到出去的路途,而來荒山鍾有著許多未知存在,即便是巫皇也不敢貿然走進去。
“就是這裏,這個洞,通往下麵的峽穀。”
月狼一大早帶著葉淩走到了荒山之上,那個他曾經掉落的洞口前,那裏麵是一片無盡的黑暗,呼嘯著刺骨的寒風,在山洞中呼呼大作。
“這裏麵有什麼東西?”
“裏麵沒有什麼,倒是有一些白骨,除此之外就是有一段是刻滿圖畫的石壁。”
葉淩蹲在洞口前,伸出小手,摸著洞口的邊緣,洞口不高,與他相當,他看不見,但能感覺到裏麵的黑暗寒冷,還有一股很奇怪的陌生感。
裏麵是漆黑黑的通道,呼嘯的寒風籠罩了整個山洞,從葉淩的身上吹過,整個人都感覺道一股慎人的寒意,帶著一絲血腥味。
“小月,你聞到什麼沒有?”
葉淩皺褶清秀的眉頭,走在月狼的身後,腳下的路並不平坦,看不見路的他,時刻都在小心感覺著四周的一切。
“恩,是人類的氣息,還有血腥味,好像是洞口處傳來的。”
小月嗅了嗅狼鼻子,聞到了兩股不同的味道,一股是淡淡的清香,還有一股是血腥味。
一狼一人,很快的走到了洞口,透著洞外傳來的一絲光明,能夠看到一道白衣人影,手捂著腹部,鮮血染紅了整片大地,血液透過地麵,流到了外麵的雪地上。
“有一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不過,她好像受到了很重的傷。”
小月很快的走了過去,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少女,臉頰沒有絲毫血色,呼吸若隱若現,腹部的傷口,還為好轉,甚至有些惡劣。
“她要死了,小月,救救她。”
葉淩站立在一旁,在他的心中透過對四周的感覺,在心中漸漸的生出一副畫麵,十分的逼真與相似,就像親眼看見的一般。
“可是,救了他,萬一你遇到什麼事,我就無法救你了。”
小月略微猶豫的盯著葉淩,月狼的金血,一天隻能誕生一滴,無法儲存,每日都會重新凝聚一滴,不過效果卻是會好上幾倍。
中年期的月狼領主,能夠儲存一大碗的金血在心髒之處,若是歲月之久,不斷的凝聚,最後會化為一顆金丹,解百毒,治療任何傷勢。
“沒事的,也不一定會出事。”
在葉淩的堅持下,小月隻能照做,走到少女的身前,在爪子上裂開了一道小口,一滴金色的血液低落在她腹部的傷口之中。
金血滴入之後,傷口以肉眼看清的速度快速的愈合,從而止住了惡化的傷勢。
“很冷,小月生堆火吧。不然,她會凍死的。”
葉淩觸摸到她身體的那一刹那,寒冷的氣息刺骨,不僅僅是天氣的原因,還有她體內的一股寒冰之力。
“好吧。”
麵對如此的葉淩,小月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很快的找來了一柴火,吐了一口火球,點燃溫暖了四周。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葉淩很奇怪的說著,感受到女子的身體略微顫抖,葉淩抱緊了她,隨手摸到了一根木材,攪動著火堆,讓他燒得更旺。
“這幾日,山林裏來了不少人,可能是為了山中的一些東西。”
“你怎麼知道?”
“你忘了,我們月狼族的鼻子,是最靈的,能夠聞到大山深處的不同味道,不過,有些人掩蓋了身上的味道。”
一狼一人就這樣聊著天,述說著山中近日來的變化,從葉淩被丟棄荒山起,已經過去了數月,快滿一年了,有時候他在想,要是他們知道他沒死,會是怎麼樣?
會不會派人前來殺死他?家裏人會不會很恨自己,給家族帶來了一場大災難。
即便是他們恨他,葉淩也是無所謂的,反正那裏他也不是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