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10、落荒而逃(1 / 2)

才發現原來我真的很小白,昨天看本站點某部小說,看見兩位mm評論,一位說感覺不太好,一位說,那是古言,又不是仙俠,自然是這樣的風格····

然後我恍然大悟,然後就石化了····

我曾經一直以為“古言”的意思是用古代語法、文言文寫的作品,原來····竟然是古代言情的簡稱!·····呃,叫我情何以堪?

冒號以後記計字數:

宋景瞠目結舌地看著她,天啊,本來以為她會羞愧道歉,這,怎麼反過來了?

“哼!果真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宋景一甩袖子,心道同窗們說的果然不錯,女人最難纏!

“什麼!”阿曼一瞪眼兒,隻要確認了對方不是變態,阿曼的脾氣指數就很容易節節攀升,雖然上輩子的阿曼自認隻是個溫和的女權主義者,可也經不住別人死命挑釁。

“我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怎麼,聽不懂?要不要本少爺給解釋解釋····”宋景學著那些紈絝同窗的跩樣兒趾高氣揚的說道,對不住了,本少爺今天心情很是不爽!

“哼!那孔老二不賢不孝!”阿曼鼻子裏嗤的一聲,叉腰指著宋景:“你也一樣!”

“你,你,你,竟敢侮辱聖人先師!你大膽!”宋景實在吃了一驚,村野女子素來粗鄙,那是因為未開教化,不知孔孟,可這個丫頭既然知道孔聖人,怎麼還敢如此張狂囂張?

“怎麼?聽到人說真話,就不敢正麵交鋒隻敢胡亂扣帽子?”阿曼鄙視的斜睨他一眼:“百無一用是書生!虛偽透頂就是你!”

“我如何虛偽?我如何不敢應你!你瞪什麼眼兒!難道不是嗎?書生可入朝堂,為官作宰恩澤一方,書生可入民間,開館授業教化百姓。書生如何無用?”宋景鏗鏘說道。

“你別轉移話題”阿曼擺擺手:“難不成因為書生有用,就可將女子等同於小人,這是何道理?”

“怎麼不是?女子力弱不敵男兒,可能上陣殺敵,平亂安邦?女子之智不敵男兒,不說廟堂為官了,可能行商布策以一謀十?”宋景步步逼問道。

阿曼卻嗤的一笑:“你隻是未曾見過而已,怎麼就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後世有的是政界女強人,商界女精英,隻是這例子卻不能與他舉來,不由有些氣悶,突又想起:“誰說沒有安邦定國為官作宰的,花木蘭替父從軍,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多少男兒不如她!則天皇帝君臨天下,政令清明百姓安樂,多少昏君不如她!”說完才想起,也不知道現今何朝何代,這些人聽說過這兩位偉大著名的女性沒有?

宋景倒是吃了一驚,重又上下打量了這女子一眼,她是從哪裏知曉這些的?哦,對了,怕是戲上聽來的,於是,鬆下那口驚奇之氣,不屑地說道:“花木蘭固然忠孝節義,但那畢竟隻是個傳說,作不得數。還有,那則天皇帝,哼,牝雞司晨,聽讒信佞殘殺忠良,嚴刑酷法驅棄正士,如何擔得起政令清明一說!”說完還得意洋洋地昂頭,自上而下看著阿曼,頗有該你了之意。

阿曼倒一時語結,忘了這個世界對女人的壓榨和胡天漫地撒的汙水,這個世界,原是見不得女人得誌的,那些擠占男人生存空間的智慧和能力便是原罪所在!想著便有些泄氣,不欲就這個話題多言。

宋景見她無語應對,心道是贏了,既高興又有些無趣,心想女子便是女子,三兩句話便被打壓下去。

不過今兒心情不好,就願見她這般,複又乘勝追擊道:“你們女子,最是無賴,在家靠著父兄,過門便賴著丈夫,慣常無中生有顛倒黑白!還虛榮自慕,常願時時被人捧在掌心,挑唆著男兒為你們慪氣!心中不知何謂人品才識,滿眼隻見得富貴權勢,最最是眼高手低,得隴望蜀,滿嘴假話虛偽之至!”說著便想起今天聽見常家的二小姐居然嬌羞遮掩地去跟李浚說他瀟灑倜儻風姿過人,哼!以前也那般對我講過不是,虧我還引之為知己。可見這女子之言極不可信!

阿曼見他越來越激動,不由想到,呃,這孩子,這是代入了吧?難不成,真的為情所傷?

誰知道,宋景開始總結陳詞了:“怪道聖人有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真至理名言!”

這有點太過分了吧····阿曼又不冷靜了,想想問道:“你所言女子,是天下所有之女子?”

“那是自然,難不成還有特別之人不成?”宋景聽她又說話了,心底倒是沒由來的一喜,趕緊答道。

“所以說你不孝啊····”阿曼故作老成歎息道:“你想想,女子如此不堪,那男子又得到什麼地步?男子由誰生誰養?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你由小人所生,小人所養,你的身體發膚,豈不全是小人的血脈所鑄就?小人為你哺乳做飯,洗衣鋪床,你的日常起居難道不是充滿了小人的氣息?你整日與小人如此親密,難道你還能變成君子?”阿曼見他要說什麼,又趕緊加了一句:“所謂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不會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