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的呼喚聲沒將狗子叫出來,反倒出現了一中年婦人,這婦人用一根木簪將頭發別住,幹淨整潔的樣子,給人的第一映像很好。
冬兒明顯的感覺到她看見自己的時候,臉上驚異之色一閃而過,隨後又恢複常色。笑著說道:“是小澤呀,狗子在屋裏準備釣魚的餌,他正等你呢,快進去吧。”
還未聽完婦人的話,小澤便衝進了屋子,嘴裏喊著“謝謝麻嬸子。”
“你這孩子,急啥!小心點,別摔著了。”麻嬸笑道。
隻是這幾句話,冬兒便覺得這位的農家婦人對自己的胃口,對待曲銘輝的兒子熱情而不做作,是個爽利的人,看的出她是真心的喜愛小澤,這個人便值得交。
“東子來是有什麼事嗎?”麻嬸顯然對自己沒有對小澤那麼熱情了,雖然仍然是笑臉相迎。
但冬兒卻是知道,也很理解她的心中的芥蒂,不說以前的傻姑攪亂曲銘輝和她的好事,單說他對狗子的事,人家能笑臉相待就相當好了,自己還想要期待些什麼呢?
現在的冬兒可算是懂了傻姑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你說你的性格咋就這麼不討喜呢!現在又來害我?
沒辦法,冬兒隻能笑著解釋道:“昨天小澤拿回來一大袋子的蝦,說是狗子給的,我想著我們兩個人也吃不完,正好以前爹爹教過我怎麼做美味蝦,便想叫狗子和你到我家去嚐嚐。”曲冬兒便把曲銘輝拿來做擋箭牌了,心想道,曲銘輝,既然已經成了鬼,應該不介意再做幾次替死鬼吧。
“這......”麻嬸麵顯尷尬。她怕是沒料到冬兒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想不到拒絕的辦法。
冬兒見她的神色便知了,看來傻姑和她的關係也許不是那麼好調和的,沒辦法,對這類爽利性格的人就隻有比她跟直接,直截了當的道歉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所在。
“嬸子,以前是我不懂事,前幾天,我也想明白了。這事是我的錯,壞了你和爹爹的事本就不應該,還遷怒狗子。嬸子你能原諒我嗎?”冬兒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裏罵了千百遍傻姑,這個丫頭,害得自己這時候來給她搽屁股。
麻嬸或許是見冬兒眼神真摯,是誠心道歉,便也緩下了哪一張笑得過分燦爛的臉。說道:“哎,當初也不怪你,曲大哥也沒那個心思,是我......”麻嬸突然禁了聲。也意識到自己不便對一個孩子說這些話。
“那麻嬸便來我家吃頓午飯吧,小澤調皮,我又忙不過來,麻嬸算是來幫幫我吧,爹爹又是好幾天沒有回來了。”冬兒適時的出聲解決的尷尬的氣氛,順道打出可憐牌。
“好吧,你先回啊,我這兒還有些農活沒做,等完了事兒我便過來,你也別急,你爹爹一直是這樣,也許他過倆天就回來了。”麻嬸想,雖然和曲哥沒有緣分,照顧一下他的孩子還是應該的。
“好,那我就先回去,過會兒你帶著狗子和小澤過來就行。”
冬兒又在屋外叫了小澤,知會他等會兒和狗子一起回家,之後,就順著原路回家了。
回到家,她先進空間喝了口水,享受著滿身的舒爽,隨後便開始忙碌起來,先用意念將桃樹和櫻桃移栽到茅屋後的山上。泉水也被意念轉化成了雨,稀稀拉拉的淋在了樹苗上。冬兒是知道那一米見方的泉水,還是取之不盡用之不完的後,這才敢放開手將它用來澆水用。
中途冬兒又休息了好一陣子,畢竟自己的修為還不夠,沒做一會兒,便會透支。
冬兒心想著修煉也還算是個好用的東西,對外能應付強敵,在內還可以幫助自己種植。今後可得持之以恒,不斷進步才行。
等到冬兒將所有的菜也種完,她這才盤膝在地,凝神聽息了很久,身體才慢慢恢複過來,不過精神力卻沒那麼快恢複。
看來自己還是有些急功近利了,今後也不能再這樣消耗精神力和體力。
冬兒現在可是遭了罪,仿佛腦袋裏壓了塊石頭,擺脫不了,又忽略不了。她趕緊繼續盤膝而坐,心裏想著昨晚的心法,細細的將靈氣在身體裏走了一遍,這才舒緩了很多。沒有心思再想其他,冬兒便將心神沉浸於修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