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是很長很長的路 一生那麼長 也可以隻是個轉身,原地不動 當然,可以把微風的吹拂當作情人的臂腕 把夜蟲的啁啾當作神賜的絕句 也可以把滿酌的孤寂,飲成內心的大海 做過的事如射出的箭無法逆轉 像一個人與生俱來的倔脾氣 人至中年,肩膀上盡伏著時間的暗傷 月光之下,風塵有了確切的重量 從江湖險惡到世態炎涼 慰藉平生的惟有月光嗬,惟有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