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幾枝桃花,模擬春 用雪花機吹出的泡沫,製造冬 月亮凝固在幕布上,表情躲藏在臉譜裏 以燈光的明暗調試夜與晝 以音樂的舒緩,低沉,急促,高亢 掌控悲與喜的起承轉合 其效果,比現實更逼真,比律令更權威 劇情沿早已設定的荊棘匍匐,仿佛 馱著這個年代和另一些年代相仿的命運 台下的觀眾,仍在高潮部分準備了 嘩嘩的掌聲和眼淚 而那個出場的人仿佛一件道具 他的唱念做打,隻是 對他道具身份的反複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