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航哥看著徐戰超說到:“你才二傻子呢!(這句話是看著徐戰超說的)不用搭理他(這句話是看著我說的)”。
徐戰超絕對不是省油的燈,或者說,是個非男人,他看著我說:“以前我就和他是同桌,****似的,聽什麼什麼不會,裝的可認真了。”
我心想,你這家夥,也不是什麼好鳥,剛開學就數落老同學。
沒待張書航說話,徐戰超笑嘻嘻的打了張書航一把:“你個撒逼。”張書航馬上還擊,絲毫不遲鈍。
過一會,隻聽,叮叮咣咣的桌子響聲,倆人鬧得歡著呢!
第一天就這樣的過去了,晚上在宿舍裏,談起年級裏的老大,據說現在有一個叫丁國一的混的很好,很明顯是年級裏的老大,不僅如此三房鄉房的學生裏有一個叫高冷人混的很好,這些都是聽說,並沒有見過這兩個人。
八年級的老大叫高山虎,九年級的老大叫白中玉。我完全沒再意他們所描述的,畢竟這是和我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也許就是這樣的一個想法導致我最終走向被人欺負的道路。
談完這些人又談起各自的家鄉,我們宿舍最愛說話的就是王爽,沒多久就和大家打成一片,我們直接給他起了個外號吹牛大王,雖然一口板牙,皮膚有點過於健康。
王爽馬上發飆跟我們說:有一天晚上遇見觀音了,觀音給他一件東西,讓他拯救世界。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於洪亮居然相信了。結果遭眾人數落幼稚,安穩的一夜就這樣度過。
第二天,醒來,和於洪亮,劉東東兩人去了食堂,吃完飯後早早的回到班裏。
準備新一天的開始,說句實話,坐在位上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孤獨感,因為在這個學校裏我不僅舉目無情,而且連個知心的朋友都沒有,莫大的校園裏顯得是如此的空蕩。
我認識的第二個人可能就是郭澤,他的外號叫郭殼。你很難想象他是一個本來要升入九年級的學生,但是卻蹲到七年級重新學習,整整蹲了兩年,這在我們學校還是第一例。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在窗台前靜靜的望著窗外,似乎心事重重,我出於對他的好奇心,想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才會蹲兩年的級,第一次的接觸便奠定了我倆兩年的關係,從此他是我再這個班裏最親密的夥伴。
郭殼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對於人際關係處理的非常好,以至於當時人格不健全的我也還是被他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忍受我的無理取鬧。但是又一次又一次的寬恕我,想想當時的我是那麼的慚愧。對不起他。
沒多久,我和郭殼的關係成了好朋友,而張書航和我的關係如流水般花落,當時的我還是比較勢力眼的,覺得張書航這樣的人完全不行,不僅死板,學習還差,沒有深交的必要。
我已經記不清什麼時候開始,我和張書航開始鬧別扭。對於有的人說不出為什麼就是討厭他,而張書航就是這樣的人,絕對的令我討厭,之前的好好形象更覺得他是披著羊皮的狼,讓我惡心。
同樣被張書航蒙蔽的還有郭殼,自己坐在最後一位的郭殼和我換了座位,原因是我受不了張書航,可是沒有多久,郭殼邊和我抱怨,說和張書航一位簡直是折磨,沒錯張書航是那種很正經的人,不像我們,每天談談女人,打架,日本av了,歐美大片什麼的。
對於這些張書航完全是油鹽不進,還說我們這些人是壞了腦子,郭殼說了,他就是個木頭,連女生都不會逗的那種。
最後,張書航做出了一個最為重大的決定,那就是,自己一位,要我和郭殼一位。
沒錯,後來我真的和郭殼做到一起了,一開始他就稱我為奇哥,當時的我還是陶醉於這聲奇哥中,畢竟沒人叫我奇哥。一張笑嘻嘻的臉,白白的皮膚。以至於後來他又多了一個外號,小白臉。
我印象裏的郭殼,本應該是那種好好學習的人,可事實真不是這樣,上課除了和我吹牛還是吹牛。我們兩每天研究班裏的女生,哪個身材好,開始的時候,我並不懂身材,看女生還是先選擇看臉。
但是郭殼告訴我:這樣是不對的,看女生,要從地下看到上麵,首先看屁股,越圓的屁股才是好屁股,跟著看腰,腰細的才是美,再看胸部越大的越好,手感好啊!其次在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