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殼走進過來:“你倆別打架了,都幾把一個地方的。”
我剛想說,行。
誰知吳月生先開了口說:“不行,他不牛逼嗎?”這句話是他看著郭殼說的,完全把我忽視了,其實我當時的態度是能免責免,畢竟不行因為我的事,把大超連累了,人家不欠我情,更何況它本身就不是混混。
所以那時候的我,還是很多忍讓的,並沒有說什麼轉身走掉,就在轉身的那一刹那,我捕捉到他眼神閃過一絲的傲慢,也許他以為我真的怕了他了,其實我真的不想打正常毫無意義的架,就像郭殼說的一樣會讓人看笑話,自己人打自己人。
從那一刻開始我徹底瞧不起身後這個人,我恨他,恨不得狠狠地打他一頓出口氣。吳月生。
不為什麼,隻因為他不懂人性,就像當初的賈超一樣,但是絕對沒有賈超的勇氣和我單打獨鬥,他沒有那樣的勇氣,如果吳月生真的和我有深仇大恨後者真的鐵了心去打我,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他始終沒有這樣的勇氣,如果說他敢和我正麵的決鬥,我還不至於這樣的瞧不起他,因為我敢確認他不敢和我打架,因為小學時我的單挑打架還是有一定名聲的,他很可能是忌憚這一點。
我將吳月生定格為一個,膽小懦弱,愛裝逼的人。事實證明就是這樣。後來沒多久學校就放假了,幾次虛張聲勢也沒打起了,直到再次開學我們倆的事就像被遺忘了一樣。從此又開始了和往常一樣的生活。
我瞧不起吳月生這種人,直到後來有一天我的弟兄們和吳月生打了起來,要我去打吳月生,謝小寶說道:“你不懶得看吳月生嗎?”今天正好打他。
我當時真的想借這個機會好好的打他一頓,出了我當年的那口惡氣,但是我告訴謝小寶說道:“你告訴老大吧!這次打架我不去了,他是我老鄉,下不去手。”
謝小寶聽完恍然大悟,本決定收拾吳月生的,他也改變了注意,打吳月生的這場架,我和他都沒有參加。
我親眼看見在放學的那一刻,鍾聲響起,學生們走出教室,吳月生同樣走出教室,但是一出門他就被人攔住,這個人就是我老大翟遠航,翟遠航一把將他甩到在地,跟著三四個人對吳月生一頓拳打腳踢,班門被這幾個人堵住了,我隻能站在班門口靜靜地看著,我沒有上前去打吳月生報我當年的恨,也沒有去拉架,因為我真的希望吳月生被打。
吳月生就像一條賴皮狗一樣,趴在地上,繃著張臉,一句話說不出,此刻的他在沒有當初的囂張,沒有那種沒有不可一世的氣勢了,對於這樣的一個好麵子的人,當著全班的人毒打他一頓,這就是對他最好的教訓,比打殘他更有意義,因為在這些觀看的人裏還有他心愛的女孩子。
為什麼我沒有去打吳月生,我是這樣想的,或者說是受到大超的影響,沒錯就是說破天,吳月生和我也還是老鄉,他不把我當老鄉,我要把他當老鄉,我不是看它的人,我是不想丟自己的臉,讓人覺得我發達以後開始欺負老鄉,這會讓人瞧不起。我始終是瞧不起吳月生這種人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我不去攔著我的老大翟遠航,我想以我的麵子翟遠航還是會放過他的。
如果說當時是我任何一個老鄉我都會去阻攔,但惟獨吳月生我不想阻攔,我恨他,更瞧不起他。
但是當他被我的兄弟們打倒在地時,看見他那可憐的樣子,我的恨似乎沒有了,也許我一直以來就是看不慣這種人高高在上而已,可能我本身就不是一個狠心的人。
我覺得我做的仁至義盡。
說這些都是以後的事,畢竟初一時的我還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角色。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沒多久這一學期就快結束了,伴著冬日的氣氛我們迎來了,第一次期末考試,我們當時的考試還沒有那麼正規,隻是在班裏依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我和郭殼雖然上課不好好聽課,但是我和他的基礎還是不錯的,對於考試我們還是有信心的。
如果你看過逃學威龍裏周星馳照抄的那一幕,你就能想象郭殼當時的行為了,我已經看楞了,拿著書以每秒五六頁的速度快速的搜尋著,而且在同一時間瞄著老師的出現。
我現在想明白了,這家夥早晨死活求我換座位,非要做在裏麵,原來是照抄時不被老實發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