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們不願做的事,都是我去做。
我和徐德誌真正的成為兄弟了,狗腿子兄弟,每天討論如何不被欺負,如何逃避。我有時真的想不如去別的學校上學霸!也許不會在遇到這樣的人,自己也不會被人欺負。
可是徐德誌這種人過於安於現狀,即使被欺負的不成人樣,也不曾想過反抗。
那個時候我的心裏便被蒙上一層陰影,總覺得自己是被人瞧不起的,雖然他們沒說,但是從那些人的態度了我可以看出,那是一種厭惡,一種鄙視。
我注定是一個不安分的人,我和徐德誌也注定將走向兩條不同的路,雖然那時我們走在一起,混在一起,但是我覺得,大家在心裏的深處還是瞧不起對方的,至少我是瞧不起他的,瞧不起一個被人欺負的窩囊廢的。
但是我卻沒有瞧不起別人的資本,因為我也是那個窩囊廢,被人欺負的窩囊廢。
自從我被劉建和馮寧使喚以後,和我親近的猛頭開始使喚我,他以懇求的態度使喚我,跟我說:“反正劉建叫你去你都去。”
當時,猛頭在班裏的地位高於劉建,換句話說他有欺負我的資格,於是我變成了猛頭的全職狗腿子。
我的生活,就是一片黑暗,仿佛字啊這漆黑的夜裏,沒有一絲的光明,而我就連掙紮的勇氣都沒有,任憑黑暗侵蝕我的內心,侵蝕我的世界。
打那天被劉建和馮寧打以後將注定我的命運開始改變,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我,那個因為別人碰我一下會和別人打的死去活來的我,那個敢和父親天天頂嘴的我,變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老鼠,一坨臭****。毫無價值。
雖然我是被欺負的,但是郭殼和東寶他們並沒有落井下石,和往常一樣,但是難免還是有些潛移默化的改變,這是不可避免的,沒辦法,誰讓我是一個任人欺負的廢物,窩囊呢!
乃東看到我的現狀,表示惋惜,可是他又能做什麼呢!我和他不再一起吃喝也就漸漸的疏遠了,反到是我和雷震混到一起了,每天中午我和他總是一起去吃飯,然後一起扯屁,有時坐在廣場上談談生活,他沒有因為我被欺負而鄙視我,瞧不起我,否則不會和我混在一起。
如果我被欺負,連個朋友都沒有的話,我想我的人生就不知去想何處了。
所以那是雖然我被欺負,但是還是有幾個朋友,和我在一起的,他們有的憤憤不平,但是他們都幫不了我,有一個人有這個能力,但是他沒有選擇幫我,而是落井下石,這個人就是猛頭。
我的時光被改變以後,我開始變得孤言寡語,尤其在人多的時候,我怕自己說錯話,沒錯,就是在許多時候我說錯話,劉建都會找個借口要打我,當然這時如果猛頭在場會幫我攔下來,甚至可以為我出頭,前提是劉建做的不要太過分。
換句話說,如果劉建不是當著他的麵打的我,我想他會裝作不知道。
我的生活是這樣的,每天早上起來吃完飯,回班之後會被劉建或馮寧吩咐去買東西,在然後,被猛頭使喚去買東西。中午我便和雷震一起去校外吃飯。
偶爾去玩玩,逛逛什麼的。
而且我們最喜歡去的就是大集,每次有大集的時候就會去,大集就是指雜貨市場,什麼都有保證農民的生活正常用品,和正常交易。
據說大集上賣油條的人是他的幹爹,每次去都會贈他油條吃,雷震便去那裏蹭飯吃,而我又是也會沾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