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以為混不是一種生活,至少我是受不了,無法承受那種每天提心吊膽的日子,可是我能逃避嗎?
逃不了,沒錯自打我跟翟遠航那一天開始就注定,我以後的日子絕對是不太平的,出來混的沒有一天過的日子是安生的。
當我收到消息是是大廚子在下課的時候跑著來告訴我的,好像哪家有喜事一般,掩飾不了他臉上的興奮。
在翟遠航的團夥裏我和大廚子怎麼說還是最鐵的兩個,畢竟是老鄉,大廚子笑的臉上的肉都堆到一起:“告訴你個好消息。”
我滿臉的期望看著他說:“什麼好事啊,你有對象了。”
大廚子看著我說:“廚哥找對象還愁嗎?”
一直扯皮了好半天大廚子才說道:“是吳月生。”
我馬上說道:“要打他。”
大廚子很輕鬆的說道:“他惹了天哥,不打他打誰啊!”
這家夥惹了翟遠航,我想他的死期快到了,沒錯翟遠航絕對是一個煞星,他不會翻過任何一招惹他的人,沒錯一個一幫之老大,怎麼會輕易的被人欺辱。
所以我可可以肯定,吳月生這頓揍免不了,但是我卻猶豫了,沒錯前文我就說過,吳月生是我的老鄉,在麵對老鄉有人選擇盡力援助,而有些人選擇欺負自己的老鄉,從而達到自己至高的地位,很顯然我不是兩者中的任一一個,看著大廚子我以為深長的說道:“廚子,你告訴天哥我不去了。”
大廚子笑臉立刻收住看著我說道:“你是不是有病了,還是怕被吳月生啊!你不是早就看不慣他了啊!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以不打他呢!”
我當時笑了,是啊!這麼好的機會我為什麼不打吳月生,我是多麼的恨他這種狂妄自大的人,恨不得打死他,我對他的很不亞於劉健,但是不是一種原因導致的,也不是一種很,對於吳月生隻是看不慣他的作風,以及當初他對我的狂妄之舉。
如果他可以改就沒事了可能沒什麼事了,我對他的恨多是來自於他的做事風格,而對於劉健即使他不欺負我,我和他的事還是要算賬的,沒錯必須算清楚。
我和大廚子說:“我不打他,不是怕什麼,也不是不想打他,隻是覺得這時候打他是趁人之危,我們怎麼說也是老鄉幫著外人打他說不過去啊!”
老鄉這個詞是多麼的遙遠啊,曾經一起嬉戲的老同學,想起那些日子,真的是很心酸,那個時候我曾和吳月生玩到滿身是土,跟個泥孩似的,夏天打水仗,冬天打雪仗,可是今天呢!
他混的發達了,拿我開刀,拿我立威,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他姐夫走了,我跟了大哥,我撚死他就像撚死一隻螞蟻一樣,可是我如果我這樣做,和他們什麼區別,人渣,無賴,所謂苟富貴,不相忘。
當然吳月生不在此列,但是我還是不能打他,沒錯我能做的就是不參與這件事,如果說我和大廚子一起找翟遠航求情的話我想翟遠航會放過吳月生的。
可是我做不到,沒錯我不是聖人,我之所以這麼做是看在老鄉兩個字上,不是看在吳月生的麵子上,我不想被人笑話,相反如果今天被打的是另一個老鄉的話,我想我會義無反顧的阻止翟遠航,甚至不惜翻臉,沒錯我做事有我的原則,這件事誰也不能打破,相對於吳月生我覺得我已經仁至義盡。
我隻希望翟遠航能狠狠的走他一頓,讓吳月生消停消停,果不其然,中午的時候翟遠航將吳月生約到了月亮門,可是吳月生傻了,平日裏那些和他稱兄道弟的跟門全都不見了,包括劉健,即使是猛頭也選擇不參與,吳月生在一班可以狂妄,但是出了一班他就是個渣,他連個屁都不是。
吳月生還是爆出哪句經典的話:“牛逼等著,我找人去。”
據說當時眾人哄笑,翟遠航看著他:“約個時間啊!”
吳月生遲疑了,跟著又說道:“明天中午。”
翟遠航沒說話,隻是轉身走掉,並不是怕吳月生,而是這麼多年學生習慣的一個方式,對方說找人就要等到對方人來了公平決鬥。
於是翟遠航離開,吳月生所謂的找人全是扯淡,沒錯翟遠航雖然不濟,但是對付吳月生綽綽有餘,而吳月生的弟子我也清楚,根本不認識什麼混的人,除了那個大姐夫,如果有都是一些提不上名的小混混,到了翟遠航這一樣不好使,就比如退了學的賈超,當然賈超來了一樣於事無補。
吳月生等待的隻是被打,隻是時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