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話入下:
猛頭:“不用說,高冷沒欺負過我。”
翟遠航剛想開口被堵住,猛頭又接著說:“我也不想當學校老大,而且這事都已經告訴老師了。”
其實當時覺得李世明做的最差的一件事就是告訴完老師還要找人打架,雖然他是無緣無故被劉健打的吧,但是也不能不講道義啊!
猛頭又說了:“你幹和大新大寶打嗎?”跟著又說道:“人家有的是錢,明天把你捅了,掏點錢就沒事,我們怎麼辦。”
其實猛頭這話八成是嚇唬我們三的,因為他不想打這場架。
但是有一點不得不說那就是翟遠航確實怕大新,如果說翟遠航在這個學校敢打高冷敢打校長,但是未必敢打大新,沒錯他敢用棒子打大寶,但是絕對不敢打大新。
之所以會這樣,應該是小學六年級那年的事,大新和翟遠航發生衝突,翟遠航將大新的牙打掉了,你聽的沒錯是牙而且是門牙,大新知道自己的弟弟被人打掉門牙獨自一個騎車到了翟遠航的家,愣是用棒子把翟遠航痛打一頓。
自此翟遠航對於大新這個人開始懼怕,甚至在他心中形成陰影,一直延續到今天。就像我懼怕劉健高冷是一樣的,不過總有一天是要突破的,畢竟我們都在長大。
翟遠航心理是怕,但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況且要打的是劉健,不一定能扯到大新。
翟遠航說道:“高冷他們那夥的張佳林劉東明總說猛頭那個****籃子,根本沒把你當回事。”
沒事人的猛頭突然被點燃了,激動的抓著翟遠航問道:“真有這事。”
翟遠航一般正經的說道:“我騙你幹啥!”
猛頭真的憤怒了:“麻痹的,這幫王八犢子,必須揍他們一頓說我壞話。”
其實我先過這件事,八成是翟遠航的計謀,首先他根本不可能知道高冷團夥的事,雙方根本沒接觸,除非是打架,而憑借的就是猛頭對他的信任。
很快三票否決變成了,全票通過,我們開始製定多種打劉健的方案,盡量的避開高冷,第一個方法最終決定早晨的時候在班裏打劉健,我和大廚子把門,誰進來打誰,包括高冷,不過說實話,高冷真實是我心底的一塊病,真的不敢和他動手,他們三個則是在班裏打劉健,很完美的計劃,我深知提出將班門鎖上,把劉健往死了打。被否決。
研究半天還是執行班裏堵截,增派人手把門,這一晚聊到很晚,王得勇的電話沒打通,正因為如此他躲過這一截。
我還記得那天早上我們吃的是豆漿油條,但是心裏是忐忑的,這絕對是前所未有的一戰,對我來說是,第一次有機會和欺負自己的人麵對麵的戰鬥交鋒,記得從前被欺負時,多希望能打他們一下,可如今真的實現了。
翟遠航說:“劉健必須收拾,要不然他就無法無天了。”這句話一點沒錯,劉健這段時間很是囂張。
當我說心跳加速緊張的時候,翟遠航說了一句:“就是喜歡心跳的感覺。”
沒錯當你遇見大事害怕的時候甚至是生氣的時候身體會抖,應該是腎上腺素分泌導致的,如果打出來就叫氣的哆嗦,如果憋回去叫嚇得直哆嗦。
很明顯我們是氣的直哆嗦,意外的遇到了劉家旺和張健,加上我們四個李世明,七個人這個戰鬥力對付劉健綽綽有餘。
當時我們走進校園時,一切加護全被打亂了,李世明這個****和人家約架者,本是堵截戰直接變成了正麵衝突。
但是高冷,劉健,劉東明,張家林,郝誌明,尹強,大寶古信,全都在場。
我當時的想法就是趕緊撤,計劃有變從長計議。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也正是我做不了老大的原因,膽小,不會隨機應變,沒有翟遠航我可能什麼都不是,記得翟遠航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他把學校同意了讓我去做老大。我不知道是不是玩笑話,但是到現在我還記得。
在麵臨大敵時,絕對不能低頭,這是不允許發生的事情,明知山有虎也要偏往虎山行。
翟遠航沒有廢話,隻說了一句:“劉健,你跟我來一下。”
這話已出站在籃球場上的高冷團夥全部將木管聚集到我們身上,瞬間感覺陣陣寒意逼上心頭。
劉健甩掉手上的籃球,跟在我們後麵,走向後操場,但是我卻忽略了一個細節,就是在人群裏看見了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沒錯是陸帥城,他是前幾天才從縣裏的初中轉回來的,和他同在縣裏高中的同學告訴我說,陸帥城是欺負回來的,沒錯在縣裏很多人朝他收保護費,最終因為無力償還巨額的保護費而轉學,注意是巨額的保護費,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副校長的兒子,沒錯他是副校長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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