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陳殤呢?”愣立過後,雲纖不由想到的是這一切情況的締造者。在其目光的左右搜索中,驚訝發現,這些標記的盡頭,一個柔軟不堪的身軀,正倒地不起,暈迷過去。
看到如此情形,雲纖頓時嚇得差點驚暈了腦袋。其連忙一個閃步,瞬息來到陳殤身邊,伸出右手,帶著淡藍的氣勁光輝,一把按落於陳殤後背之上。
半響,雲纖那緊張的心態方才漸漸送散下來,自言自語道:“嚇死我了,原來隻是睡著而已。真是的,明明都已如此勞累,為什麼還要這麼逞強?難道一定要讓自己累到暈倒過去,才會心滿意足嗎?”
說完,雲纖將陳殤的整個身軀從地上扶起,將之放落到大殿上兩旁的椅子上,讓之能有一個舒服的姿勢,可以安心睡眠。
此刻的陳殤,如同嬰兒般的熟睡著,閉目勻稱,睫毛輕輕顫抖,攜帶有輕微呼吸之聲。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似乎在夢中,也在思考什麼。
“陳殤,這又何苦呢?你的人生,本不該承受如此之多艱巨。為何你就不能像常人一樣,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生活?既然上天已經剝奪了你修習內勁之事,那為何還要你一力承擔如此之多重責?”看到陳殤如此,雲纖的心中,又是一番感慨。
“想必,你還有更多我們無法知曉之艱難所在吧!”
在如此萬千思緒的幹擾之下,在完全熟睡入迷的陳殤麵前中。雲纖不知為何,莫名產生了一種想緊緊靠近陳殤的衝動。想去聽聽他那種平穩有力的心跳,聽聽那給人心安的呼吸聲。
雲纖那雙柔夷,情不自禁的向前,連她自己腦袋也在一片空白的情況下,向著去觸及陳殤心間。就在她們兩人之間距離,要是越接越近之時。
“啪”的一聲巨大大響,[一線牽]的大門驟然被人一腳踹開。又是那個尖銳高亢,歐啞難聽,刺耳的無與倫比的公雞嗓音在最不適合時候響起。
“陳殤小哥,你起來沒有,我們給你送好吃的來了。”
公孫龜龜一聲驚鳴,真的猶如平地巨雷。在此刺激下,陳殤驟然睜開眼睛,如是轉醒過來。隻是,就在他看清眼前之物時,其又情不自禁,幾乎想再次暈睡過去,如是沒有醒來。
不知何時開始,雲纖那美猶如天仙般的麵容,是如是的和自己如此接近。那雙芊細白皙連神玉都比擬不上的細手,就這樣定格放在自己臉上的零點零一公分之處。雙方的氣息,皆能可聞,雙方目光,正好相對,彼此的瞳孔之中,印放出的是對方自己模樣。
刹那間,一陣熱血衝上陳殤心頭,其臉上,頓時暴漲得如同豬血般鮮紅欲烈,血液,仿佛直從其心,無法阻擋的洶湧而上脖子,臉龐,繼而走遍全身。劇烈的心跳聲,全場可聞。
“額.........”公孫龜龜和司馬書書同時吞了吞口沫,“啪”的一道聲響,雖不大,但卻如此突觸,刺耳,引人關注。
陳殤,雲纖同時轉過頭來,看著那始作俑者的兩人。
此刻,對於老頭和書生來說,是想死的心的都快有了,兩人恨不得馬上裝上兩對翅膀,立刻飛離這裏,遠遠躲開,亡命天涯。
一秒,兩秒,三秒。
“啊.........”雲纖一聲怒吼,終於爆發了,前所未見的怒火瞬間點燃了整個祭壇。
“砰”的一聲雷動,大殿上所有茶幾水具全皆破碎開來,道道水箭飛射而出。雲纖右手一握,一道如同手臂之粗壯的長鞭刹那形成。雲纖右手一揮,水刃,毫無保留的狠狠的抽落在書生老頭兩人身上。
每抽動一下,大殿之中便每傳來一聲嚎叫之聲。瞬息片秒,老頭書生這兩人已經皮開肉裂,衣襟破碎淋漓。兩人如喪家之犬,抱頭四竄,撲爬滾躲。
但是,雲纖絲毫沒有手軟和停息,顯然,這次,她是動了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