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麼努力是幹什麼啊?”樸竹筠坐在鋼琴旁邊的藤椅上,“再怎麼樣努力也要一年左右才能出道呢,為什麼不保存實力呢?”
楚熙微微一笑,手指依舊在黑白琴鍵上穿梭,“我已經在保存實力了,這點難度沒有一點挑戰性的。”
崔敏兒艱難的扯動嘴角,這丫頭還真是自大。
樸竹筠看了眼坐在鋼琴椅上的楚熙,“你見過你旁邊幾個練習室的人了嗎?”
楚熙停了下來,“還沒有,他們跟我有關係嗎?”楚熙站起身走到窗台前的飲水機邊,給自己倒了杯水,“你們要喝嗎?”
崔敏兒搖了搖頭,剛吃完飯胃裏哪來的地方喝水?樸竹筠一向不喜歡喝飲水機裏的水,自然也是搖了搖頭,“楚熙,聽尚載說,你買了沙發放到了宿舍裏?”
楚熙抿了一口紙杯中的水,“尚載哥還真是什麼都跟你說。嗯,買了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先湊合著用吧,”反正住不久。楚熙在心裏補了一句。
樸竹筠笑著搖了搖頭,這丫頭還真是挑剔,“總之你要好好努力,我可不想我的名聲毀在你的手上。”楚熙擺了擺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會敗壞你的名聲的。你們出去吧,我要再練習一會。”
樸竹筠站起身走了出去,崔敏兒跟在樸竹筠的身後離開了練習室。
在兩人踏出練習室不久後,裏麵傳來吉他的聲音,崔敏兒笑著,“她還真是個才女啊,什麼樂器都會。”樸竹筠也笑了,“也許她還真的沒有發揮出她真正的水平。”
李秀晶走進聲樂室,看見楚熙坐在椅子上手裏抱著把木吉他,“你就是四號練習室的楚熙。”明明是疑問句,可是這女人怎麼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啊,“嗯,我是楚熙,請多關照。”楚熙站起身,向李秀晶鞠了一躬。李秀晶看了眼她手上的吉他,“這是你自己的吉他,為什麼不用練習室裏的吉他?”“因為不習慣。”五個字一出,李秀晶也算是無話可說了。
一下午的指導,讓李秀晶發現,楚熙明明很多樂理懂得都比自己清楚,可是卻還能靜的下心來聽我說,她忍耐的能力還真是夠可以的。
天已經完全的黑了,楚熙提著包漫步在首爾的街頭,突然從街角跑出來一個少年,右臂好像是被尖利的東西刮傷了,在路上留著血滴過的痕跡。他撞上楚熙,慌亂的說了聲對不起,楚熙看著他跌跌撞撞逐漸遠走的背影,像是想起些什麼,當她轉過去卻發現那個人倒在地上,“喂,你……你怎麼樣?”楚熙看見他右臂上翻著白肉的傷疤時,瞬間嚇傻了,但是她還是很快的恢複了鎮定,吃力的扶起比她高一個頭的倒在地上的人,她把那人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站在路邊打算打輛車去附近的醫院,但是站了好久之後發現這個地方根本打不上出租車!楚熙拿出手機,打開地圖,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後,開始找附近的醫院,當她發現最近的醫院離這裏至少有一公裏半,她瞬間抽了口冷氣,“怎麼這麼遠?”她站在路邊焦急的揮了揮手,“該死的,眼睛有點不對焦了,不會是中午沒吃飯的原因吧?不行,得快點不然,他得死我更得死!”好不容易攔了一輛出租車,把剛剛在地圖上找到的醫院名字告訴司機,楚熙就忙著檢查那個男人的身體上還有沒有別的傷口。
把車費遞給出租車司機,楚熙吃力的扶著受傷的男人走進大廳,楚熙的妝容依舊精致,隻是臉色的蒼白在宣告著她很不好,她伸出手拉住從她身邊走過的護士,“能幫我一下嗎?幫我把他包紮一下。”護士看到楚熙蒼白的臉色,急忙站到手上男人的另一邊輔助楚熙把他送進病房。楚熙看了看自己沾滿血跡的雙手和衣服,深歎了一口氣脫下外套,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裏。護士從病房裏走了出來,“病人已經包紮好了,但是因為流血過多所有還沒有蘇醒,等他輸完液就可以走了,現在你跟我去交費吧。”楚熙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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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熙:當我看到他倒在的麵前時,腦海裏有些畫麵和眼前的畫麵重合在一起。我不能放棄他,我不想再讓一個人倒在我的麵前,再也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