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好了,女孩子的話就叫麥麗雅,跟你的名字差不多。男孩子的話就叫亞索。”我老爸對著我老媽道。“你覺得怎麼樣。”
“恩,好。就叫亞索吧。”老媽微笑的說道。
“就這樣完啦,喂!我姓的,我姓什麼啊?”我想。不過最後想想,在亞索的背景故事裏,亞索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叫永恩,我呢叫亞索,根本沒提姓氏,可能瓦羅蘭沒有姓氏吧!!!
慢慢的一年兩年過去,我慢慢熟悉了瓦羅蘭。我是住在瓦羅蘭的南方,麵對守望之海,我老爸就是以打魚為生,而我媽媽則在家為別人修補衣服,家境並不是很富裕。
在艾歐尼亞有一個上古教派,致力於維護萬物平衡,他們認為,規則與混亂、光明與黑暗,萬物必須和諧共存,這才是宇宙的真理。這個就是均很教派,也就是慎、阿卡麗和凱南的家。
另外還有幾所劍術道場,最出名的就是禦風道場,應該就是亞索學習的道場了。這些道場每年都會在艾歐尼亞的禦風道場收些學徒,6歲到8歲的小孩,如果體質達到的話就可以到道場學習,不需要出一分錢。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一眨眼的時間已經兩年了。我呢也兩歲了,正式學走路的時候。一日,爸爸從外麵打漁回來回來對著我的哥哥永恩道:“你今年6歲了,明天帶你去禦風道場,看看能不能在哪裏上學。”我哥哥永恩聽到要去學劍術,高興地跳了起來。
第二天,當我醒來時,爸爸和哥哥已經出發了。本以為不會等多久的,可是他們這一走竟是一個星期。我很想問問我的媽媽哥哥和爸爸什麼時候會回來,可是我隻能“咿呀咿呀”的,媽媽根本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就這樣的每天在媽媽的懷抱中度過,吃了睡,睡了吃,偶爾的學下走路。如果不是有前世的記憶,我還真的不知道,學走路有那麼難。全身軟綿綿,腿腳根本用不上力氣,每走一步就想爬過一座山一樣。
慢慢的一個星期過去了。夜晚,媽媽抱著我給我喂些稀粥給我吃,忽然爸爸就回來了。酒窩爸爸一個人回來的,並沒有見到我的哥哥永恩。
我媽媽看了一眼說道:“永恩,被選上了!!”
“是的,他是我們的驕傲。”爸爸走過來激動地抱住我的媽媽。
完全沒理會我的感受嘛!!他們在哪裏擁抱,把我擠在中間,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便“咿呀咿呀”的哭了起來。媽媽聽到我的哭聲,一隻手推來我爸,說道:“都把孩子擠哭了。”說罷,便哄起我來。
哄了一會後我便不再哭道,聽著爸媽們的談話。
“那永恩什麼時候能回家一次。”我媽說道。畢竟6歲的孩子第一次離開家,怕不適應,作為媽媽,擔心孩子是應該的。
爸爸回答到:“那邊的長老說每逢過年就可以回來了。”
“一年隻能回來一次嗎?”
“是的。”
媽媽聽後明顯感到有些失落,我知道這是一位母親在擔心他的孩子。“不知道,在現實世界我的媽媽怎麼樣了。”看到媽媽這樣,不禁想起了我另一個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