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人腦子有點毛病吧!”
“啪!”
一個分外響亮的耳光打得正在自我陶醉的陳寨主一個激靈。
“你!”
“你什麼你,我打的,怎麼了!你不是要殺我嗎?來啊?”李銘望向一臉不可思議的陳黑虎淡然道
“你這小崽子你……!”
“啪!”
沒等一句話說完又是一記耳光。
“你……!”
“啪!”
“怎麼……!”
“啪”
“啪啪啪啪啪啪……”一通暴風驟雨般的耳光打的這陳大寨主懵在原地。
這扇人耳光的功夫乃是學習後廚張大娘的兩樣絕技之一,再配上李銘後天九重的修為,陳大寨主就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硬生生吃了數十記耳光,如此被打臉這陳黑虎這輩子也是頭一次遇到,故此被這凶悍的耳光完全震懾住,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怎麼可能?!!!”
“怎麼,你不很是狂妄嘛!”
陳黑虎不過四十便有後天四重的修為在身,在這片地界也算是出名的武者,然而在眼前這毛頭小子信手幾巴掌之下竟然是毫無還手之力,心中訝然之下更是隱隱有些驚懼,好漢不吃眼前虧,當即就服了軟。
“少俠,少俠,小人該死,是小人狗眼看人低,還望少俠恕罪!恕罪啊!”
“你這土匪頭子倒是怕死的很,前一刻還打生打死,這一轉眼兒又討起饒來了!也罷,我這人宅心仁厚,不願多造殺孽,你看,我就廢了你的武功,讓地牢裏的那些人好好關照關照你如何?!”
一聽此言,陳黑虎兩腿一軟跪倒在地,廢了武功尚且不說,就地牢裏關著的那些人哪個不是被自己百般虐打,要是落在那些人手裏,怕是立馬就被囫圇吞了,連個骨頭渣子都剩不下。
“饒命!饒命啊!”
一股強橫靈力衝碎其全身筋脈後,李銘對這陳黑虎的哀求充耳不聞,徑直提著向地牢走去。
先前自牢中脫出時,其他牢房之人李銘也是看過的,多是群匪綁來的肉票兒,亦有不少被連財帶人劫掠至此的無辜路人,皆是受到酷刑毒打,婦人多被百般淩辱,其中尋短見者不在少數,更令人發指的是這陳黑虎尤喜活剝人皮,甚至在牆壁之上也有數張人皮懸掛,隻是當時李銘二人急於找其算賬,牢內眾人仍是被困其中,來不及救出。
從先前被老者掌斃的看守腰間尋得鑰匙後,李銘不禁歎了口氣,就在方才,那老者還威風凜凜,大殺四方,可現在卻是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陳黑虎的詭計之下,李銘自己竟然連其名字也還未來得及問,世事如斯,難料!難料!
李銘拖著癱軟的陳黑虎將牢門挨個大開,隨著清脆的開鎖聲,上百蓬頭垢麵之人緩緩走出,在打量了李銘片刻後,眾人目光齊齊落在了李銘身旁的陳黑虎身上,奈何這廝平日淫威太甚,眼睛一瞪之下,所有人皆是連連後退,蜷縮在牆角之下,久久不敢出聲。
“此賊已被我廢了修為,黑虎寨已滅,這匪首爾等就自行處理吧!”
言罷,李銘把這陳黑虎往地上一扔,關上地牢大門自顧離去。惡人自有惡人磨,這牢中之人先前或許隻是尋常百姓,連水也不曾燒過的富家千金,可被擄到黑虎寨中之後,現在再看見這武功盡費的陳黑虎,怕是要比最惡的魔人還要狠上三分,此等下場對於這種惡人來說再為合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