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尋寶靈鼠乃是大管家親賜,算得上靈獸層次,對異寶最是敏感,平日裏見了猛虎都未有懼色,為何見了這狐狸如此懼怕,而且對那少年手中的黑色丸子如此興奮……此人怕是有些門道!”
女子心中百念流轉,望著李銘手裏的泥團目中更是異彩漣漣,轉而笑顏如花對著李銘道:“果真寶貝,而且還是好寶貝!”
一語震驚在場除李銘之外的所有人。
“什麼?那個泥團子就是寶貝?”
“怎麼可能?我明明看見那泥團子是他從身上隨便搓下來的!”孫狗兒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這、大人不會是看錯了吧!”胡管事望著那泥團子極為震驚,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怎麼?你是在質疑我不成?!”嫵媚女子話語間多了些寒意。
“自、自是不敢。”胡管事見女子已是有些慍怒,連忙跪地不起,磕頭如搗蒜。
“這位客人,不知可否將這丹丸借我一觀?”
“那是自然!”李銘說著將這丸藥遞給那女子。
嫵媚女子不住把玩著手中的丸藥,還不時輕輕嗅上幾記,將近一炷香的時間後才將丹藥重新還給了李銘。
“客人,請隨我來!”
李銘和狗兒跟在那嫵媚女子身後一路向上,李銘迷離間隻覺陣陣香風拂過,待等反應過來之時望向窗外,卻是發現已經到達了極高之地。
“客人現今所處之處乃是我藏珍閣第七層,小女不才,正是這第七層的管事。”
李銘現今所處之處乃是以暖閣,裝飾並不華麗卻給人以溫馨之感,乍一看就好像女子的閨房一般。
暖閣正中有一幾案,三人人圍坐上去後自有傭人奉上香茗。
小女姓風名瑩瑩,不知客人名諱?
那女子將胸前的秀發挽到耳後,笑著問道。
“我嘛,我叫李銘,旁邊的這個叫孫狗兒!”說著李銘輕輕在狗兒的後背拍了幾記,示意其安定下來。
孫二狗不過是個市井流浪的十歲孩子,哪裏見過這種陣仗,緊張的都要哭了。
風瑩瑩看了看渾身顫抖的孫二狗起先一愣,繼而眼睛一眨,笑著說道:“莫要緊張,把這當成自己家就好。”
“不知風姑娘是否認出我這丸藥是什麼東西?”李銘單刀直入的問道。
“此物可不是普通的丸藥,在我等眼中,此物名為丹胚,乃是未成形之丹藥,煉丹之人如此匆忙,連最後一道工序都沒有完成,這種情況可是極為少見啊!”風瑩瑩嘴角一挑,大有深意的望向李銘。
“這東西是丹藥?這種好東西早知道就多管那人要幾枚了!”
聽李銘如此之說,風瑩瑩不由有些好奇的問道:“恕小女冒昧,不知客人是如何得到此物的?”
見那女子終於耐不住性子,李銘眼睛一轉,興奮地說道:“這要從我前些日子救起一個從天上掉下來重傷瀕死之人說起,那人說是要感謝我,走前就給我留下這麼個東西,還告訴我這是寶貝缺錢的話可以賣出大價錢來,我當初並未在意,沒想到還真是寶貝!”
聽罷了這番話,那女子明顯有些沮喪,轉而說道:“原來如此,客人此等際遇令人羨慕,你當初所救下那人怕是名仙人,這丹藥就是仙人所煉,不知為何沒有完成,這丹胚我藏珍閣願以黃金五千兩收購,不知客人意下如何?”
“五千兩?還是黃金?哈哈哈發財了!當然願意,不知我的金子……”
“客人以此金票為憑,大風各處錢莊皆可兌現。”說著那女子一手接過丸藥,一手將一張畫滿繁複條紋的金色紙張交給李銘,這種紙張李銘在通州老爺子床下的暗格內也曾見過,確是真物無疑!
李銘收下了銀票,帶著孫二狗離開了藏珍閣,除了金票沒帶走一片雲彩,隻是又留下了一個幸運兒的傳說。
三個時辰後,藏珍閣最頂層的暗室中,一位侍衛匆忙進來稟報:“回大人,屬下方才派出數名暗刺跟蹤此人,隻是那人不知有何本領,三十名暗刺齊出都是半路失去了蹤跡。”
“哼,一群廢物,不過也好,倒也是知道了殺死我師妹之人沒死的消息,我還可以手刃仇敵。隻要你逃不出南域,此仇我必定讓你萬倍償還!”
暗室中,一身材高大的老者看向手中丹丸上的隱藏印記後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