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從師父傳下的算經中悟出來的,看人氣運個頂個的準,不信我現在就算給你看看!”
說話間,吳鼠從懷中鄭重的取出了一個油紙包來,將足足有數十層油紙層層剝開後,一個藍皮小冊子出現在李銘麵前。
隻見吳鼠不時看了看李銘,又不時掃了眼冊子,約摸半柱香時間後,吳鼠歎了口氣轉向李銘道:“你這人簡直可謂是天煞孤星轉世,如若說常人的氣運乃十指之數,而你怕是連一指都不及,按常理來說,你是一出生便應橫死,隻是為何,你十六歲之前卻如此順風順水……當真費解,費解!”
這番話若是被李銘識海中沉睡的赤須聽到了怕是要激動得感傷流涕——尼瑪,老子這些年來辛辛苦苦的幕後工作總算是有人能懂了,嗚嗚!
“而且……”吳鼠頓了頓,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繼而說道:“以你這種可謂掃把星的存在,與你相近之人怕也是要倒上大黴。”
這一言入了李銘耳中卻正是有如天雷轟頂,似乎……一切都有了很好的解釋。
縱觀李銘十六歲以來,先是被那賊父子謀算,老父死於非命,再到便宜師傅趙恒被人追殺生死未卜,就連所謂的獄友老頭也是死於非命,幾乎凡是與自己有些關係的都慘遭橫禍,這麼算來似乎自己真的是個掃把星呢。
想到此處李銘的眸子暗淡了下來,苦笑幾聲後,往強上隨意一靠,便不再作聲。
見李銘此狀,吳鼠不禁有些著急,眼珠子一轉後,對著李銘高聲吼道:“你這慫貨,這些許子破事兒就讓你如此嗎?我師傅說過,氣運這東西雖說是天給的,可隻要你足夠強,連天都可以打!管那勞什子氣運不氣運!”
吳鼠一番大吼有如警鍾長鳴,將李銘從頹廢的邊緣震醒。
“管他什麼氣運不氣運,我李銘活這一世行的端,走的正,對得起自己本心!我現在有神秘的赤須又有師傅傳下的功法,隻要我足夠強,什麼張天賜,牛大壯,甚至是害死師傅的仙人,通通殺來便是,像個怨婦似的哭哭啼啼又有什麼用!”
想明白這些,李銘驟然煥發出了神采,就連渾身的靈氣都隱約有所增長,正是打破心結已解的表現!
對那吳鼠深深一拜後,李銘感激道:“兄台一言對我恩同再造,此等大恩大德,我李銘永世不忘!”
“對了!不知兄台那師門秘籍可否借我一觀?”
吳鼠見李銘突出此言有所驚訝,不過看到李銘堅決的目光又思量片刻後,還是將那藍皮小冊遞給了李銘。
李銘仔細觀察那藍皮冊子後哈哈大笑道:“果真不出我所料!”
在吳鼠的費解中,李銘又將左手放在那羅盤之上,在肉眼無法涉及之處,隻見一股詭異的靈氣自羅盤中升起後,順著李銘的身體湧入那藍皮冊子之中,藍色封皮之上驟然多出了玄天算經四個龍飛鳳舞的金字,其內原本玄之又玄的長篇大論也發生了熟悉的變化……
李銘將羅盤與書冊拋回到吳鼠懷中,一臉高興道:“兄台的師承果真不凡,還請好生修煉,莫要墮了師門的威風才是!承蒙照顧,我也是該重新上路了,吳大師,有緣來日再相見!”說罷李銘拎起了香香轉身離去,隻留下一臉費解的吳鼠。
“奶奶的,這掃把星總算是走了,為了騙走他費了爺爺我多少口舌!”
“咦?這是!!”
破廟中,吳鼠翻開了那熟悉的得不能再熟悉的藍皮書冊,隻是其上的內容比起從前卻是有些翻天覆地的差別。
“玄天算經?仙人?我吳鼠兒也要要成仙了哈哈哈!!”
良久,一陣陣興奮至極的笑聲才自那破廟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