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刺痛之感傳入了林奇的腦海裏,林奇從夢中驚醒,剛想把眼睛睜開,忽然一束光亮直刺他的眼睛,他隻能用手擋在眼前。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奇慢慢適應了這空間的光亮,他向四周打探著,發現那光原來是太陽光,接著他便判斷出他是來到了醫院的病房裏,而床上的白被子,林奇身上的病人服裝,再加上那股濃鬱的消毒水味恰恰為之作出了證明。此病房為一人的套間,四周所放之物與平常的病房之物並沒有什麼兩樣,在病床前的床頭櫃上有著一束百合花,發出淡淡的清香。忽然一陣歡笑聲闖入了他的耳朵,尋聲而去——他下了床,走向了在病床旁邊的一個窗戶。陽光從這個窗戶撒入,他在陽光的照映下,在地麵倒出了一個瘦弱的影子。此時正值黃昏時刻,適應了這環境的光亮後,林奇可以看向太陽,此時的太陽為淡黃色,周圍有一輪紅暈,將天空也映紅了一副落日圖便展現在此前。往下看樓下是一片綠草如茵,有一棵大樹在草坪的中間,其枝葉直伸至這座樓的第三層,在大樹下有一老一小,小孩是一個男孩,穿著一身酷酷的牛仔裝,正在大聲的嚷著,那笑聲應該是從他嘴裏發出的,而從他興奮的臉上可看出他是非常開心。而那老人是一位病人穿著與林奇一樣的病人服裝坐在輪椅上臉上掛著慈祥幸福的笑容,而他正在用柔和的目光看著那小男孩。男孩似乎有什麼發現,舉著那隻小拳頭向著老人懷裏撲去,老人張開雙手將男孩抱起而男孩便在老人耳邊耳語了幾句這卻是使得倆人都大笑起來,那笑聲是如此的歡樂,又是如此的真。似乎是被他們所感染,林奇嘴角也掛上了一絲微笑,但這表情在他臉上卻顯得不太自然,或許是他笑的時候並不多。隨著日光的最後一絲末於地平線,夜晚已經降臨於這個世界,老人和男孩已經離開,隻剩下林奇依然還在看著這片草地。
曾經,他也是有過如此開心的日子,在他的記憶深處還埋藏著那段日子的歡聲笑語,他家也像其他的家庭一樣過著雖然並不富裕的日子但卻很開心,一家五口開心地過著,哥哥姐姐對他也十分照顧,這是他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許是生活的壓力也或是其他的原因,這個家變得沒那麼熱鬧了,家裏沒有了大聲的歡笑,隻有無休止的吵架,父母對他也不在再關心,兄弟姐妹卻是對他橫眉冷對,他不知道他做錯了什麼,家人對他越來越冷淡,後來更是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在一天裏家人全不見蹤影,林奇那時正在上小學,他發現家人都不不知去向時已是下午,為了找他們他沒去上學,他花了一晚上去找,他聯係了所有的親戚朋友,也去到了他們常去的地方及他們的工作場所都沒發現他們,而且他發現一些常聯係的親戚也消失了,最後他累倒在了床上,在他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個念頭是家人都拋棄了他。到了第二天早上,他發現父母都回來了而且為他做了早飯。他感到十分高興,感覺以前的家回來了,但是當他看見父母及兄弟姐妹後他發現他們對自己雖然沒那麼冷淡,但在他的感覺中他是在這家中是多餘的,事實上也如林奇的感覺一般,他們對他像對陌生人一般,並不加一分其他的感情,每天為他做飯,然後去上班、上學,他們也不多言,給他的感覺便是他們是機器人,而對於這方麵林奇也做過深究但卻毫無頭緒,他們與正常人一般過著生活,隻是被剝奪了對他人的情感,無論對何人都是這麼一副表情——冷漠。對此林奇也感無能為力,最後他的言語也少了,最後更是使他變得孤僻。在這樣“一個人”生活了兩年,他進入了大學,離開了這個給他沒多少感覺的家。而在兩年裏,他把自己的心埋葬了,他不與其他人接觸,他像一隻刺蝟把自己蜷縮起來,不去接觸他人,他人也無法接近他,因為他害怕那種被拋棄的感覺,他寧願一個人也不願再勾起那痛,因為那痛深深地印刻在他心靈的之上。所以在這個世界上他沒有朋友,能跟他談上過幾句話的人也並不多。
想到深處,不覺一陣酸楚之感傳來,眼淚便流了下來。正當此時,一聲轉動門把手的聲音傳人他耳裏,他連忙衣袖擦去眼淚然後向門那邊看去。一個身材苗條,氣質優雅的美女出現在林奇眼前,看起來她的年齡與林奇相差不多,隻見她身著一身護士裝,十分凸現她的“S”形身材,再加上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小的鼻子,粉紅的小嘴唇,一頭盤起來的秀麗烏黑的頭發,這真是迷死了無數的男同胞。當然,林奇也是不例外的,此時的他正呆愣在那裏,眼睛正狠狠的在她身上搜索著。而這位護士看見林奇後,眼裏也是顯示出了一絲驚訝,一瞬間後又恢複了平靜,看來她並沒有看到林奇那色迷迷的眼睛。她走了出去然後帶了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進來。這位醫生走向林奇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