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行刺夭貴妃的那個黑衣首領的腰間發現的,我當時很疑惑,就偷偷的帶了出來。”
“什麼?”
聽了秀妃的回答,蓮美人一張小臉上滿是驚恐,這,自己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對,隻是卻沒有想到淩水瑤的身上去了。
一個剛從大牢裏出來的貴妃被貶為了貴人,甚至似乎還失去左相大人的庇佑,她又如何能做到呢?
“這……”
蓮美人的心中漸漸安定了下來,可是,這又該怎麼辦呢?
皇上已經認定是媚貴妃了,她們拿出這般憑證,真的有用嗎?
她們又該不該拿出去,該為媚貴妃洗清罪名呢?
“我們該怎麼做辦?”
秀妃皺了皺眉,輕聲問道,這的確很難決定,何況,這跟自己似乎還真沒什麼關係呢,後宮之中,似乎該一隻眼閉一眼呢?
“那個……姐姐,你先別告訴別人,我們先看看再說吧。”
蓮美人也是有些矛盾了起來,但是明哲保身還是知道的,她們也隻能看看情況再說。
“嗯,好吧,那我先回去了,還是先把東西藏好的好。”
“蓮兒也不留姐姐了,姐姐慢走。”
蓮美人起身,將秀妃送了出去,轉身回房心中卻是忽然冒出一股隱隱的不安,似乎,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一般。
秀妃則是將懷中的玉佩收拾好,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隻是,在一個轉角,忽然撞上了一個人,一小不小心,懷中的玉佩竟然瞬間掉落了出來。
秀妃沒沒得及看對麵的人,瞬間就將玉佩拾起,塞進懷裏。
當她抬頭看清麵前的人時,卻是一陣的驚恐,冷汗不經意間變冒了出來。
因為自己撞上的不是別人,正是被貶為貴人的瑤貴妃,也就是自己手中玉佩的真正主人。
“貴……姐姐好。”
秀妃一臉的緊張與,低著頭不知所措,一雙小手緊緊的拽著絲巾。
“見過秀妃娘娘。”
瑤貴人見到一向平淡的她這般慌亂震了片刻,隨後,淡淡的行禮道,眼底全滿是疑惑,剛才她掉在地上的應該是一塊玉佩,似乎有些絲絲的眼熟。
“這……姐姐不用,我……我先退了。”
秀妃怕自己再呆下去就真的會被看出什麼了,救救急急的行了一禮,隨後迅速的離開了。
顧不得婢女的疑慮,秀妃回到殿閣後,便一個人回到了房間,心海依然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就如做賊了一般,全然不見了往日的淡然。
手拿著玉佩,四周望了望,不知道藏哪裏才好,希望瑤貴人剛才並沒有看清吧。
否則,就真的難了,穩了穩自己的氣息,安定了下來,心頭一動,將玉佩藏在一牆壁畫的後麵懸掛著,若不是掀開來看,應該很難找到。
拾起手中的刺繡,可是,心中卻是那麼的煩雜,抬頭望了望玉佩藏起來的地方,心中更是一陣的不安。
“呀。”
繡針一偏,再次紮進了手指,一滴鮮血冒了出來,秀妃趕緊將手指放入口氣吸允著。
淡淡的血腥味飄出,秀眉緊蹙,心中的不安更是強烈。
回到水靈苑,瑤貴妃一個人靜靜的回了房間,腦海裏麵卻全然是剛才秀妃望著自己的驚恐和慌亂。
要是換做別人或許沒什麼,可是,那個人卻是一向淡然的秀妃。
即使那日霓裳羽閣,被誣蔑之際,也沒有過這般的慌亂,定是出了什麼事,是跟那塊玉佩有關嗎?
想到秀妃不小心掉落的玉佩,她更是疑惑了,特別是自己隱約的那股熟悉感。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搖了搖頭,斂去疑惑,淩水瑤淡淡的開口道,回答她的是瞬間出現的暗衛——血劍。
“娘娘放心,我已經叮囑了他們,死咬住媚貴妃。”
“很好,隻是,可惜了,竟然被那個女的給壞了計劃,否則,現在,那個夭貴妃恐怕也隻是一具屍體了。”
“屬下知罪。”
“行了,這次算她好運,下次可就沒有這般好的運氣了。”
“是。”
淩水瑤嘴角一抹嗜血的冷笑,一絲得意漸漸的掛上眉梢。
“沒什麼紕漏吧?”
淩水瑤想次響起秀妃的異樣,有點微微擔憂,轉而又想起那塊玉佩,突然腦海中亮光一閃,臉色有些微變。
“收買他們的物品裏麵可有一塊玉佩?”
“這……有。”
“什麼?是什麼樣的玉佩?”
血劍的回答讓淩水瑤終於止不住的開始慌亂了起來,雖說自己的物件很多。
但是,秀妃知道應該也隻有一起挑選時候的幾件貢品而已,難道……
“這……屬下是從主子給的錦盒裏麵挑的。”
“錦盒?快,把錦盒拿出來瞧瞧。”
的確,自己是隨意挑選了幾個錦盒給他,讓他勇於收買那一批殺手,要知道,這般的大事,沒有好的回報,誰又肯冒這個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