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已然彌漫,花花綠綠的裙擺,五花八門的香水味,一進入酒吧街,都市的氣氛便席卷而來。

林天走到了一家叫作“rose”(玫瑰)的酒吧門前。

這酒吧的廣告牌做得並不是很顯眼,隻能算是中等規模的酒吧,不過卻流露出幾分曖昧的氣息,那七彩的玫瑰狀的燈光點綴在牌子上。

進入酒吧之後,林天熟悉地走到了酒吧的吧台邊,靠著角落坐了下來。

“天哥,你來了呀。”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調酒師看見林天之後,臉上露出了熱情地笑容,同時也遞上了一杯水,“雪沫姐已經等你很久了。”

林天對著他笑了笑,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雪沫姐他沒生我的氣吧,我就是回家有點晚,所以就來遲了。”

“不生氣,不生氣。”小鄧那圓圓的臉上出現的痘痘好像都在笑著一般,小聲地對著林天道:“天哥呀,你有空可以教教我嗎?你是用啥把老板娘泡上的呀?要知道靜安市裏頭對咱老板娘感興趣的男人恐怕都可以從東區排到海口那邊了,我這麼多年也沒見到老板娘對哪個男人這麼關心過。可到現在,單單問你有沒有來這裏,今天問我都超過五次了……”

“你小子可別亂講,我和雪沫姐沒你想的那樣……”林天有些無奈地說道。

可小鄧卻一副“你就算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表情,又唏噓道:“哎,天哥,咱們說實在的,你這冷酷勁可是專業到家裏去了。都可以泡上老板娘這種傾國傾城的極品美女,哪個男的不會粘著你教他啊。也就天哥你,那麼久才來一次,還要我們的美女老板等你。要不咋說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果然這話放在咱老板娘身上也適用呀……”

正在小鄧一副我是情聖的模樣,誇誇其談的時候,忽然,一個嫵媚而又威嚴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了國來,“小鄧呀,你說你的這個月的工資工資還可以被我扣幾次呢?”

小鄧聽了這話,頓時像被電流穿過身體一般,呆呆不動,以回過神來,立即閃到一旁去了,繼續裝模作樣地工作著,好像什麼也沒發生,可他額頭上的冷汗卻說明了他心裏十分害怕。

一身玫瑰色的旗袍,那魔鬼般的身材,還有那張美麗的臉蛋,肩上的那幾縷烏黑的秀發,就是這麼一個如圖花中人般的年輕美女,慢慢地走到了林天前麵。

林天滿臉笑容,與女人對視著,心裏由衷地說道:“雪沫姐,你真是太美了,祝你生日快樂。”

聽到了林天的讚美,雪沫的臉蛋有些微紅起來,咬著那豐潤的嘴唇,有些哀怨道:“就算再美又有什麼用呢,某些人那麼久才來看一次,人家的生日居然還這麼晚才到。”

看著麵前嬌媚的女子,林天心中忽然之間就湧起了一股欲火,特別是女子還用著那種勾魂的眼眸看著自己,沒有一點拒絕的意思。很快,林天便壓製了那股狂躁的欲~火,恢複平靜地嗬嗬笑道:“嗬嗬,我可不會喝酒,也不擅長和女人說話逗女人開心呀,我還要天天擺攤啊,實在沒什麼時間呀。”

雪沫聽了有些幽怨地瞪了林天一眼,“你個家夥,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什麼擺攤,不就是一個破攤子嗎?有什麼好做的,而且還這麼累也幾個錢賺,如果你真這麼想賺錢,那就來給我當保姆吧,我給你的工資肯定比你賣燒烤的錢高出一百倍!”

林天苦笑道:“雪沫姐呀,哪裏有男人給人當保姆的。”

“我都跟你說幾次了,叫我雪沫呀,什麼姐姐的,難道我有這麼老嗎?”雪沫的美眸瞪著林天,有些撒嬌地說道。

林天隻能妥協了,“好好好,雪沫,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隻不過挺喜歡現在的生活罷了,暫時還不想換工作什麼的。”

雪沫還是不死心地說道:“就算你不給我當保姆的話,那你給我當保鏢總行了吧?也可以來酒吧裏,我給你管理酒吧好了,反正我也不經常管理,平時我都是放手不管的。”

聽到這話,林天心中不禁有些感動,他自然明白眼前的女人是真心關心自己的,可他也有他自己的立場,從第一天見到雪沫開始,他心中就打定主意不可以與她的關係太過密切。

“還是算了吧雪沫,我還是覺得賣燒烤挺好的,那裏的不少人也都挺好的。”林天低下頭喝了口水,業不願意多談論這話題。

雪沫見到林天如此,便恨恨地衝他皺了皺鼻子,有些呢喃地說道:“讓你做我男人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