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倒是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你知道阿洛的事情了。”
“嗯,我發現你的蹤跡之後便安心了,隨即便開始勘探淩波小築上麵的一切,便發現了阿洛,真是沒有想到上官慕雲他居然這樣狠心,阿洛與我曾經也是跟他一起出生入死過,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是把他當做父親一樣對待的。”
我伸手撫上了他深深鎖上的眉頭:“浥城,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還有我在,我會一直陪伴著你,可好?”
他看著我一張苦著的臉上隨即蕩漾起笑意:“自然是好的,求之不得,得妻如此,夫複何求?”說完將我一下子又帶入了懷中,淡淡的熟悉的味道蹭的我滿臉都是,我覺得我就快要融入這個味道裏麵,突然覺得很是舒心。
在他懷中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裏,阿洛身上的千年玄鐵隻有血耳可以化解,你能聯係到血耳嗎?”
他閉上眼睛似乎是困了:“血耳麼?你信不信我也可以?”
“別鬧了,你能不能聯係到血耳啊?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困啊,我們談完正事你再睡覺好不好啊?”
“睡吧,明天一早起來便一切都有解決的辦法了。”他繼續閉著眼睛,迷迷糊糊道。
他的聲音似有魔力一般,聽得我恍恍惚惚,迷迷糊糊的我也閉上了眼睛道:“真的啊……”
“嗯……”
想要睡了但是心裏還是有一個聲音在呐喊,搜的一下睜開眼睛,拉動著浥城不滿道:“啊呀,你快醒醒啦,到底你能不能聯係到血耳啊?”
他無奈的睜開眼睛,湊近我的臉,目光炯炯,一字一頓道:“阿梨,相信我!可否?”
我怔怔的點了點頭,他滿意的會心一笑,隨即便被他拉在懷中繼續睡去。
伴隨著幽幽的荷香和浥城身上淡淡的好聞的味道,一夜無夢。
伸手在身邊摸了摸,再摸了摸,居然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忽的睜開眼睛,發現果真什麼也沒有,空氣中熟悉的味道也漸漸淡去,怎麼回事,昨晚明明浥城還在的,難道是一場夢境?倏地起身,隨意的穿戴好衣物連忙一個箭步飛了出去。
剛踏出門口,便看到在欄杆邊喂魚的林玉,看到我她似乎很是詫異,不解道:“你今天怎麼起來這麼的早,不像你的作風啊,前幾****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的。”
我沒有在意她說的話,環顧了四周,徑直走到她跟前:“你……有沒有瞧見浥城?”
她愣了半天,想了想才說道:“怎麼,浥城表哥來了嗎?”
我說:“……”
看來真的是我做夢了,夢見浥城也就算了,畢竟我們好些時日沒見了,而且我也心係他的安危,但是我怎麼會夢見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覺得很是窘迫。
“你們兩個都在啊,正好,幫我找個東西將阿洛抬一抬。”身後傳來一陣不緊不慢的聲音,那聲音熟悉的跟出自我自己的一樣。
我瞬間驚慌了,大清早的不會也做起了夢吧,待我轉身,一道頎長的身影立在我的跟前,那好看的眉目除了浥城,我就沒有見過其他人有過,林玉衝到我前麵,站在我跟浥城中間,一邊詫異的看著浥城,一邊用手指了指我:“你們……原來浥城表哥果然來了。”隨即一臉若有所思的笑意。
浥城挑眉看了看我,得意一笑,隨即看向林玉:“你夫君在裏麵還等著你去抬呢。”
林玉一愣,連忙衝了進去。
看著林玉進屋的身影,我怯生生的走到浥城跟前,頓了頓最終還是開了口:“你真的是昨晚就來了?”
浥城換了一個姿勢低頭看著我,不說話。
我看了看他,覺得那裏有點不對,我這樣問是不是不太好,隨即轉移話題:“你真的將阿洛身上的千年玄鐵給斬斷了?”
他又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看著我,依舊不說話,連挑眉的動作也不做了。
我咽了咽口水,覺得這樣分外的尷尬,一邊目光閃爍的看著浥城一邊指著阿洛被關著的屋子道:“你不覺得叫一個姑娘進去搬一個大男的有點過分麼,要不,我們進去幫忙吧?”
剛要抬步走進去,身後被一個強有力的力道給束縛住了,手上一個用力,我便不由自主的旋轉到了他的麵前,深不見底的眸子彎成月牙的模樣,騰出一隻手拂過我的臉頰:“那是她夫君,作為一個妻子,抬自己的夫君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