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的新鮮勁,嫣兒越發覺得一個人悶在無力實在難受,禦天齊最近好像在練什麼至高的法術,早出晚歸,這個寢殿沒有禦天齊的召喚是沒有人敢進來的,嫣兒一個人在裏麵便好像與世隔絕了一般。
一個人實在太悶,便到處瞎折騰,她幾乎把這個寢殿給整個翻了一遍,在一座珊瑚架的地盤下麵叫她發現了一個黑漆漆的大酒壇,嫣兒一看便樂了,埋得這麼深樣子看上去也已經有了年代了,一看便一定是好酒,以前在梨花仙境小雨也經常做梨花釀,不知道這酒跟梨花釀相比,味道如何?
說罷,嫣兒搬起酒壇坐在珊瑚架前,操起袖口在酒壇上麵抹了抹,拔掉木塞搬起酒壇昂首便是一大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喝的太過迅猛,一口下去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接著又是一口,嫣兒覺得雖然這個酒,沒有梨花釀那般清香,不過味道是比梨花釀好喝很多的,喝著喝著也頗為解渴,不過倒是越喝越渴,腦袋開始晃悠,最後搬起酒壇腳上一個沒力氣倒把酒壇給打碎了。
地上的酒壇跟開了花似的,嫣兒正準備蹲下去撿,迷迷糊糊之間好像看到了禦天齊,不過肯定是她看花了眼,因為這個禦天齊正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禦天齊從來不喜歡皺眉頭,甩了甩腦袋仔細一看,禦天齊怎麼還在?她踉踉蹌蹌的走了過去,一張小臉緋紅一片,歪著頭伸手向禦天齊摸了過去,倒還真叫她給抓住了,難道這真是是禦天齊?她半信半疑的看過去,但是看不真切,正準備像前靠近一點,腳下又是一歪,身體立馬失了重心,整個人便天旋地轉,像到了雲端一樣,身下的雲朵還是軟綿綿的。
禦天齊依舊皺著眉頭:“你居然喝了一整壇,真是不要命了。”
聽到一陣埋怨聲,嫣兒伸手摸上禦天齊的臉,真是禦天齊?他今日怎麼回來這麼早?想著想著覺得還是很口渴,身上也火熱的很,觸摸之間她似乎抓到了什麼冰涼之感好似一座冰山一般,便整個人貼了上去,冰山瞬間一顫,嫣兒不滿意的又緊緊粘了上去,一雙小手不停的亂摸,直到深入一個好像是衣領的地方探了進去,才漸漸的舒服一點。
頭頂上傳來溫熱的呼吸聲,聲音也近乎沙啞:“你若是在這樣,我怕是要控製不住了。”
禦天齊一個話沒說完,嫣兒便吐出丁香般的舌舔了舔幹裂的嘴唇,看著似乎很是口渴的模樣,也不知怎的便低下頭一下子吻了上去,在接觸到嫣兒火熱的嘴唇時,他明顯怔了一下,柔暖的觸感讓他瞬間腦袋一空,正愣神之際,嫣兒卻伸出雙臂環繞在他的頸脖之間,一張小嘴貪婪的吮吸著禦天齊口中的一絲甘霖,似乎頗為解渴,呼吸漸漸的紊亂,兩人紛紛加深了這個吻,嫣兒似乎覺得更加燥熱了,胡亂的扯開了外衣,露出裏麵半透明的裏衣,窈窕的身姿在宮殿裏麵夜明珠的照耀下曳曳生姿。
禦天齊低吼一聲:“你這是自找的。”
嫣兒似乎受了什麼驚嚇,眼神迷離的看著禦天齊,一張小臉滿是委屈:“夫君?”
禦天齊停下動作,喘著粗氣問道:“嫣兒,我們若是雙修,你可願意?”
似是脫離冰山太久,還沒來得及細想,嫣兒便一下子又攀附了上去,一雙杏眼波光流轉,伸手便扳過禦天齊的頭:“渴?”
禦天齊的眸子裏麵似乎已經到了火燒遼源之際,又是一陣難以抑製的狂吼與吟呢。
紅羅帳暖,衣衫盡褪,佳人汗濕,一室旖旎。
第二日一早,半夢半醒之間嫣兒覺得很是舒暢,整個人神清氣爽,飄飄然的似乎得到了上好的靈力一般,睜開眼睛便看到一雙含笑的眸子正考究的看著自己,目光相交,嫣兒有片刻的恍惚,腦袋有一瞬間是停止工作的。片刻後,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探頭向被褥下看去,頓時臉上緋紅一片,目光閃爍的看著禦天齊:“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禦天齊依舊含笑:“昨晚你拉著我非要跟我雙修,我就勉為其難的應允了。”
嫣兒搜羅這個腦袋仔細回想了昨晚的場景,最清晰的畫麵便是她從地下挖了一大壇陳釀,似乎喝了好多酒,恍惚之間確實看到了禦天齊,但是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卻是一點也回憶不起來,莫非自己真的酒後亂性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侮辱了禦天齊?看看他已經被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酒真是好東西啊,想到這裏她便尷尬的看著禦天齊,一臉對不住他的模樣:“那什麼?嗨嗨?我昨晚真是喝多了,要是做了什麼對不住你的事情,還望你多多見諒,不過我會對你負責的。”